谢安青稍一翻阅记忆,就想起来是两年?前?谢槐夏发现?她们睡在一起那天早上,陈礼用到过的句式。她把指套抵在她嘴边,说“今天我想要两木艮,可以的话,帮我咬开它,不可以,我自?己咬开。”
两个选项,一个答案,根本没给她说不的机会。
今天依然。
陈礼一爱和她亻故爱,即使她们一整天一整天地不出房门,她也不会觉得腻,二,她刚刚是真的怕了,慌了,迫切地需要谢安青做些什么来安抚她,将?她冰冻的身体、神经彻底溶解。
情谷欠是个好东西。
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动情,因她沉迷的时候,就是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那个人的时候,也是那个人完全获得她的时候,一被动,一主动,双向的百分之?百足够填平陈礼所有的沟壑,融化所有寒冬。
谢安青被托着双臀,头脑发昏到隐隐缺氧:“陈礼……”
陈礼:“嗯。”
谢安青已?经开始发酸的双腿条件发射似的夹了一下陈礼的腿,然后?缓缓分开,腰向前?倾,臀向后?顶,一下一下蹭她,用紧密的身体接触和她想听?见的声?音暂时掩盖她心里那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十二点。
谢安青托着发软的双腿进去卫生间冲澡。
陈礼风和日?丽地换了条裤子,把谢安青那只摔在门口的行李箱扶起来,敲了敲卫生间的玻璃门:“我帮你拿换洗内衣,还是你等会儿出来自?己拿?”
谢安青:“你帮我拿一下,在左边。”
陈礼:“好。”
陈礼把谢安青的行李箱摊开在地板上,依言去翻左边。
第一把翻到的却是她自?己的皮带。
她昨晚随手一扔,可能扔盥洗台下面去了,走的时候没看见,今天也没多想。
没想到被谢安青收起来了。
陈礼把皮带拿起来,拇指摩挲着上面明显的牙齿印。
“嘶。”
嘴又开始酸了。
被限制发声?,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那滋味
陈礼起身,手指轻勾,解开腰间稍宽的另一根皮带,把谢安青捡回来的这根换上去,用指肚蹭了蹭腰侧一眼可见的牙印,看着卫生间方向,无声?道,下次可以提醒她试试在危险的落地窗边,改为捆绑她的双手,逼她塌下腰,趴贴在透光的玻璃上。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应该会让她们更?过瘾。
陈礼想着,缓缓转动手腕。
谢安青听?不到她的心?声?,快速洗完关了花洒,然后?犹豫片刻,用陈礼的浴巾裹住了自?己她的换洗衣服,陈礼还没有帮忙送进来。
谢安青从卫生间出来,一抬头就撞上了陈礼,手里拿着她的内衣,皮带……
看起来很贵,扔了可惜,况且又没有真的被咬烂,她就收进行李箱了,想着到秋冬穿外套,有遮挡的时候,可能还能派上用场。
不想陈礼现?在就用了,衬衣下摆还掖在裤腰里,让整个腰带外露。
陈礼手指轻扣牙印,说:“我的勋章。”
谢安青:“……”
谢安青只觉得浑身在烧,她舔了一下嘴唇,拿过陈礼手里的内衣,准备去卫生间穿。
走了两步,倏地回头。
陈礼两手环胸,等她说话。
谢安青视线迅速将?陈礼上下打量一番,说:“你的衣服换了?”
陈礼:“不然呢?你弄了我一腿。”
血气一秒漫过谢安青脖子。
陈礼带着欣赏的眼光望住她说:“我倒是不介意就这么穿出去,但?怕你把自?己原地点着。”
谢安青觉得不是不可能,但?她也能冷静地把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