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青:“知道。”
陈礼:“继续。”
她手用力,准备带一带她。
动之前,湿纸巾包装袋被撕开时悉悉索索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陈礼转头过?去,看到谢安青抽出来两张,仔细擦拭她的皮带。
“???”
漫长的数十秒的寂静。
陈礼竭力忍耐着腿面上几乎将她吞没?的蒸烤感,问:“擦它做什么?”
用完的湿纸巾被草草扔在?脚下。
谢安青抬起头说:“Z/A。”
话音落下的那一秒,陈礼眼前闪过谢安青的手和自己的皮带,她口被掐开,质地坚硬的皮带陷入嘴唇和牙齿之间,被箍紧。她下意识想擡起来的双手被谢安青抓住,拉到高处,抵在?墻上。没有任何一秒的停留缓冲,谢安青隐藏在?宽大?短袖下的腰摆动起来,湿热感随着她还不熟练的动作?迅速向下流淌。
陈礼满身肌肉、神经绷成一张张拉到极限的弓,随时要将她撕裂,她却连眼睛都被蒙上了,用皮带剩余的那一部分,被谢安青用牙齿咬着,从她眼前横过。
皮带不够服帖,谢安青想要她被蒙得紧,就要靠她近,于是她的口耑息和呻口今一声不落,全部冲进了陈礼的耳朵,鉆入血脉,她被禁锢着,拘束着,无法抵抗,无法融入,不过片刻就煎熬到脖子?里的青筋一根一根暴起,浑身没有一处不抖。
“你放松一点,”谢安青空着的左手拍了拍身下陈礼的腿,说,“绷太紧我?会疼。”
陈礼本?来就瘦,坐上去硌得慌,现在?还全身绷紧,谢安青这麽要求她一点也不过分。
可也要切合一下实际情况啊。
陈礼想被揉皱,迫切地想被拧断,她指尖在?空气里绝望地发颤,忘了自己口被皮带封着,下意识想要张嘴辩论的瞬间,积聚在?口腔里,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她一楞,呼吸都想要原地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