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唾液毫不犹豫经过下巴,滴落在?衣服上。
要渗不渗的。
不太好看。
谢安青撑在?陈礼腰侧的手擡起来,一颗一颗解她的扣子?直到裤腰之上,然后拨开,让她袒露但不暴露,里面仍有性感的衣料将她紧紧包裹,挤压。
“很大?。”谢安青说,开口的时候,皮带落下去,陈礼视觉一晃,陡然清晰,她猝不及防对上一只红到滴血的耳朵,听到她的主人镇定地说:“形状很漂亮。”
很方便水从上面滑过?。
谢安青伸出手指抹了抹那上面不断折出冷光的水痕,勾开衣料边缘,让从陈礼下巴处坠落的下一滴水准确无误地落进去,滚下去,滚到底了将它放松,让它合拢。
陈礼失控地抖动,喉咙彻底失去秩序,却依然只能发出令人眩晕的半音,剩下那一半堵在?身体里,快将她憋疯,她在?爆炸。她的脖子?被谢安青浅浅地握住,学着她往常摩挲她的样子?,指肚蹭她紧绷的下颌,狂跳的动脉,在?她因为一股热流陡然渗透西裤单薄的面料而?差点叫喊出来时,捏住她的喉咙说:“你如果能保持三分钟不出声,我?和你那个小?徒弟一样叫你,或者”
谢安青抬起眼睛对上陈礼,脸是红得均匀的果酱,声是月下清霜,夹杂着一丝有别于冷冽的颤音,说:“你想让我?把‘礼’换成后面那个字也可以。”
饶之叫陈礼“礼姐”。
把“礼”换成后面的“姐”,就变成了“姐姐”。
谈穗这么提示谢安青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抵触。她这辈叫过?不少人姐,带名字的姐,不带的,她叫得很熟练。
那是客气。
“姐姐”……
她开不了这种口。
有撒娇的嫌疑,真?叫了,她可能会被自己的烧着在?那一秒。
那现在?为什么会和陈礼做这个交易呢?
因为她看起来还?能忍。
那就继续忍。
一直忍到濒死那一刻。
谢安青看着陈礼,说:“想要我?这么叫你吗?”
陈礼睫毛抖动,身体抖动,呼吸也在?抖,她动情的声线因为过度压抑显得扭曲。
谢安青听懂了。
交易达成。
谢安青继续用润湿的笔在?她腿上作?画,向她展示她眼里最蒸烤的夏天,最潮湿的秋天,最紧密的冬天和最该焕发流淌的春天。
越来越近。
陈礼离危险近,离春天也近,她最先复苏,准确捕捉到让春水奔腾的契机,在?那一秒垫脚,下落,谢安青惊呼着炸裂,和她一起在?春天里溺亡。
海上月。
光在?玻璃窗上浮动,水在?地板滴落。
谢安青松开陈礼的手,从她腿上摇晃着跌落。
触地之前,陈礼被举在?高处快半个小?时,僵硬发酸的手条件反射捞过?来,把她捞进臂弯。她另一只手麻得已?经不知道疼,一把扯开箍在?嘴上,已?经湿得惨不忍睹的皮带,扔在?地上。
“咚!”
谢安青耳膜震动,本?能往过?看了一眼。
……那上面的牙齿印深得可怕。
谢安青来不及对此保持危机感和戒备心,视线就开始迅速旋转,光影连成片,身体完全失去平衡t?,她下意识找东西去撑,只撑到陈礼黏糊湿热的裤子?。
陈礼咬牙:“好好摸,记住你的是什么感觉!”
谢安青头晕目眩,一半心理?原因,一半生理?反应,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陈礼从臂弯捞上肩膀扛着。
房间里响起急促沉重的脚步声。
谢安青身体一轻,浮空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