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菡意识到陈礼状态不对,快速点开微信给吕听发信息,同时问陈礼:“你和她接触了?”

陈礼:“接触了。”

次次被拒绝,回回被无视,千挑万选送出去的东西,她一样不要?。

“韦菡,”陈礼伸手把?额前?的头发全部?拨到后面,露出平静的脸和震荡的眼,“可我喜欢她,我爱她,我后悔了。”

韦菡心惊胆战:“阿礼,你想干什么?”

陈礼:“不知道?,但不会再和昨晚一样,什么都?不干。”

昨晚一场雨把?她淋透,一夜不眠把?她熬干,今天和许寄的一段对话彻底将她推向海崖,粉身?碎骨。

她好像不剩什么了,也想不起来还有什么能做。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和搞死?师家父子、乌杨一样,拿她全部?的时间盘活那段被遗忘的过?去。

陈礼挂断电话,后肩抵墙直起身?体,往吃饭的地方走。

离那面墙不远的海鲜馆,一个年过?三十,激动异常的女人给谢安青倒了水,说:“谢书记,我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自从两年前?知道?你,我脑子里就有一堆的问题想请教你,但碍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找到机会去西林!今天真?的太巧了!哈哈哈!大路上一撞竟然就能撞上!地方小也有小的好处哈哈哈!”

这个女人是渔村书记,欣喜若狂地对谢安青说:“谢书记,你明天忙不忙??我想请你去我们村委坐坐,指导指导我们的工作!”

谢安青眼睫轻闪,松开了捏在手里的筷子。她垂眸看一眼食指上明显的凹痕,用拇指压着?慢慢磨蹭,说:“指导不敢,交流没有问题。”

渔村书记:“太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明天上午十点,我们村委见!”

谢安青:“好。”

渔村书记点了一桌子的海鲜,热情款待谢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