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是在说登基大典的事,他不确定萧烬有没有什么安排,故而只能再说一句:“厂公觉得呢?”

萧烬微微一笑:“我觉得十七压根没有听呢。”

沈玉衡:“。”

虽然萧烬话是这么说,但沈玉衡敏锐地觉察到他并未生气,故而也没有太害怕,而是道:“我先前…从未听过这些,光是什么布、什么线,我就听不太明白了。”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没见过好东西:“更别说那些个珠啊玉石的…还是厂公你决定吧。”

萧烬若有所思:“先前一直拖着,你也该学规矩和鉴赏了。”

这个“规矩”是指大乾的礼制,沈玉衡虽是皇帝,不是礼部尚书,不至于条条件件都得知道,但一个大概总是要了解的。

然而听到这话,沈玉衡默了默,试图挣扎:“一定要学么?”

萧烬微顿,偏头看向他:“你不想学?”

沈玉衡就在这四个字中无端脊背炸寒:“厂公若是要我学,我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