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可要好好感谢沈姑娘,要不是她,你这条命只怕已经没了。”

间或传来的声音并没影响沈玉衡缝合,似乎也没影响到躺着的人,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脸侧。

处理伤口时很疼,针线穿梭皮肉,这人竟也不吭一声,甚至视线都没动一下,一直在看他。

换做是张河,恐怕早疼得喊“娘”了。

沈玉衡一边落针,一边竟还能分出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终于缝好最后一针,他剪断细线,忍不住抬头,问仍在看自己的人:“你在看什么?”

视线猝不及防相撞,他玉丽的眼眸闯进对方眼中。

对方似乎怔了一下,接着竟忽然偏开头,不再看了。但过一会儿,又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