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他也努力过了,就这么烧死了或许也算不上一桩坏事。
他是玉衡救出来的,被这小厮毫无章法地捣鼓死了,算是一命还一命吧。
那也不行,若是死在这床上,他家玉衡指不定以后每每想起来,都要愧疚得大哭一场。
萧烬又被自己逗笑了。
他喘息着哼笑了两声,安抚道:“好了,莫慌,我们玉衡向来聪明,定是学什么都快的。”
他放松地靠在沈玉衡的胸膛上,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颤动的手指,叹道:“就是你得拘着我些行事,等下若是难受了,这身子大抵要犯风症。”
沈玉衡被安慰了一句,心里虽然依旧没底,却是镇定了许多。
他应声把萧烬揽紧了些,酝酿几息,终于伸出手来,小心地褪去主子身上的袴裈。
萧烬纤细清瘦的大腿半露出来,伶仃的两条,微微颤抖着,挂的肉很少。
但美人在骨不在皮,即使这样得细弱,都看着像白玉一般温润无暇,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就连腿弯边的一点朱砂痣都美轮美奂。
玉衡褪下主子的裤子,立刻把被子拢上来,仔细掖好,一丝缝隙也不漏,又把角先生放进自己衣襟里暖着。
这才在手上抹了脂膏,伸进被洞里摸索。
萧烬不太适应这事,即使身体的感知不敏锐,依然柳眉紧皱,汗如雨下。
他说不上是难受还是难捱,只在心里想着莫要犯了风症,到时候还得把宋维谦叫进来医治,这般狼狈的模样就得被外人给看了去。
他绷紧了失控颤动着的四肢,别的地方却提前犯起了毛病来。
萧烬的呼吸在急喘中越发混乱,出气越来越少,吸气变得困难无比,即使他竭力调整呼吸,也依旧不得章法。
沈玉衡见萧烬脸色涨红,胸腔起伏十分剧烈,知道他家少爷这是犯了气病,立刻把手抽了出来,道:“我去寻宋维谦。”
“别……”萧烬用力抓了下沈玉衡的大腿,指尖搭在身后之人的腿上,却弯不起来,只是不自然地抽搐着。
萧烬道:“你,给我……渡气,继续。”
沈玉衡看着萧烬艰难呼吸,竭尽全力生存的模样,突然落了颗泪珠下来。
他慌乱地抿紧眼皮,挤掉那颗眼泪,低头顺从地含住不停翕动的红唇,用力渡气进去。
萧烬的嘴唇柔软温热,呼吸之间全是药物的苦涩味道,以及胃里胀气散发出的酸腐味,并不好闻。
可沈玉衡现下却什么都注意不到,他全神贯注在萧烬的呼吸节奏上,配合着引导萧烬匀称气息。
好一会萧烬的呼吸才算缓和了下来。
沈玉衡慢慢松开萧烬的双唇,主子嘴里的涎水蹭得两人下巴上全是。
他不顾上自己的脸,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捏着袖子将少爷的嘴唇擦拭干净,其他多余的动作半点也没。
萧烬总算缓过了神来,慢慢地呼吸着。
他眼神恍惚,半歪在沈玉衡怀里,虚弱地道:“好了,没事了……”他伸手碰了碰被子里沈玉衡的手背,安抚道:“继续吧。”
玉衡闷闷应了一声,拥好轻薄如纸的少爷,继续做冒犯主子的动作。
他的心里钝痛不止,却也只能尽快行事。
他关注着萧烬的每一个反馈,却突然发现他的主子,像是忽然变成了极小的一只。
分明他八岁跟着萧烬时,十六岁的少爷哪怕坐在轮椅之上,都如高山仰止一般,是他望不到头的伟岸。
此时的萧烬靠在他怀里,头顶却连他的胸口都只是将将挨着。
也不知是他确实长得过于高大了,还是记忆将这人的身影拉得那般长,那般远。
他动作间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