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
刚刚睡着,却突然又被扶住腰,沈玉衡颤了一颤,连躲避的力气也没有,少年的身体再次压了上来。
初次尝到的禁果滋味太过诱人,但是一想到沈玉衡从前和他的父皇也做过这种事,萧烬就越是无法克制自己。
比起已经年迈的父皇,他和沈玉衡的身体更加契合才对。
忘记了惩罚和施虐的初衷,谁也没注意到这件事的性质已经彻底变了味。
他压着沈玉衡又做了几次,一直到青年沙哑的喉咙再也喊不出一点声音,体力透支到晕过去为止。
看见沈玉衡前额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萧烬凑前了一点,却又不知道自己是想做什么,生硬地停顿在半空。
和情动时肆意而为的亲吻不同,两人的身体已经抽离,如果再有亲吻,又算什么?
萧烬皱起眉,生硬地和他分开了距离。
尽管他真的很想尝尝他。五天后,鸟雀未醒的清晨,一阵敲门声吵醒了睡梦中的二人。
萧烬睡在里面,不方便出去,可在外头的沈玉衡又缩在被子里,死活不肯下床。
少年凑到他耳边,小声提醒说:“师父,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