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笑得阳光灿烂,他放下咖啡,从扶手椅上起来,拉下袖子,仿佛有些无奈,又有些甜蜜似的,“我的小太阳花真是一刻都离不开我呢。”

“谢谢你拨给城堡的重修资金。”

他微笑对陈愚说:“失陪了。”

他走到门口,忽然回头看陈愚:“你带来的女仆很愚蠢,窃听器只能藏在胸口吗。”

“真遗憾。”宴无微散漫笑了:“虽然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但还是发现啦。”

“不过没关系。”宴无微说:“陈小姐,我不会杀掉你的。”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我永远感谢你。”宴无微轻佻的笑了,“让我在美国这片自由的土地上,找到了我的太阳花。”

陈愚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

大概是逃跑激怒了宴无微,虽然他嘴上没说什么,但开始给他吃掺了药的另一种糖果。

夏知模模糊糊听到管家和宴无微的对话。

“宴先生,这种药……”

然后是宴无微慵懒的声音,“先喂一段时间……毕竟,直接催眠的话精神会崩溃……”

“……”

“不急嘛,可以慢慢来。”

……

夏知的花腔在一次次无法抵抗的爱欲下,被完全草 开了。

他的身体开始疯狂的依赖宴无微。

夏知抗拒着这种依赖,但丝毫没有办法。

刚开始*开的时候非常严重,他几乎是神志不清的,宴无微走远一点他都受不了,一定要死死缠着人草 他,不草 就大哭,草了 就会用软嫩的双臂主动的,紧紧的抱着宴无微,迷迷糊糊的,红着脸小声,舒服的呜咽。

花腔被草 开后,性爱似乎不再时时刻刻那样令人痛苦。

但也不尽然。

……

夏知在睡觉前离宴无微再远,睡醒的时候,也定然是如八爪鱼一样抱着宴无微的。

还有他会控制不住的发情坐在轮椅上不知不觉水流了一屁股,这也就算了,最可怕的是,一旦情动,花腔那个位置会疯狂的发痒。

他还会总是时不时的想要被宴无微的气息包裹,不然就总是会感到不安。

就好像身体分泌了某种激素,刺激着他不停的向着宴无微靠近。

而宴无微自然是纵容的。

在的时候,会细心的安抚他渴情的恋人。

不在的时候,也会留下衣服。

有时候是衬衫,有时候是捆绑身体的领带,让一离他太远,就浑身发抖哆嗦的可怜恋人,从他这里获得满满的安全感。

夏知抗拒,也恐惧身体的变化。

他根本不想看见宴无微,也不想被宴无微的衣服缠住,他总是在宴无微不在的时候,竭尽全力的把他留下来的衣服从身上扯下来,直接扔到花园里去。

但这种坚持往往是徒劳的。

宴无微被管家叫回来,总能看到少年浑身发抖的窝在衣柜里,里面基本是宴无微已经被完全清洗干净的衣服,少年在有着高级香水味儿的衣服里努力的,绝望的巡梭着宴无微的味道,因为很难找到,又实在是心慌意乱,最后呜呜不安的,软弱的痛哭起来。

哭声惊动了管家,管家便会去找宴无微。

后来宴无微放在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穿过的了,而夏知也仿佛认命似的,不再扔宴无微留在身上的衣服。

但还是会在宴无微去厨房,或者做点其他小研究的时候,挣扎着推着轮椅离宴无微远一点。

因为花腔已经被*开了,所以疯狂的小丑施舍给了恋人一点可怜的自由,令他有了一些喘息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