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裹好放在暖风下吹,宴无微也去简单洗了个澡。
出来后,夏知就发了烧。
……
被透开了花腔的,脆弱娇贵的身体自然禁受不住风吹雨打的折磨,会发烧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夏知发了烧,花腔还在发痒,拽着宴无微不让走,迷迷糊糊,哭着让宴无微草他。
宴无微自然不是什么柳下惠,加上雨中逃跑的这笔烂账着实也不该用几个骗来的吻结清,是以给少年把擦伤涂了药包扎好后,掰开屁股就肏进去了,花腔已经肏开了一半,此时又闭合了,拨弄几下,把因为极敏感的地方被拨弄而不停颤抖哭泣的美人摁住,直捣花腔痒处的操进去!
少年陡然发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呻吟,他紧紧的抱住宴无微,张开嘴巴喘气,口水流出来,眼睛紧紧闭着,好似宴无微便是他痛苦的唯一曙光,唯一解药。
热烫的穴,甜甜蜜蜜不舍放开的纠缠,泪水,被肏得浑身发粉的身体
这些又成功又安抚了宴无微。
再疯狂想要逃走,又有什么关系呢。
宴无微漫不经心想。
总归身体是离不开他了。
再努努力,完全肏开好了。
完全肏开了,就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