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微正这样想着,忽然听见夏知模模糊糊的,含着口水,喊一个名字。
宴无微一顿,一边按着少年的肚子,一边贴上去听,他想当然觉得夏知必然喊得是他的名字也许是厌憎的,痛苦的,渴求的但必然会是他的名字。
因为这是他的太阳花儿。
然而贴上去,却听少年呜呜咽咽的念着,“安、安杰思……”
他被操弄的舒爽的,又仿佛痛不欲生的说:“不要……”死……
那一瞬间。
宴无微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
夏知的烧好几天才退。
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活过来,又死过去,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就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太清醒的时候耳边就嗡嗡的是那声枪响,然后眼前就是大片大片的血色。
当然,那血色大概是他想象出来的,只是它固执的在那里,哪里也不去。
当然,偶尔花腔会痒得难以忍受,他大部分时间都忍着但宴无微只要一摸就知道他痒了,也不必他求什么,非常自然的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扒了裤子就肏进去。
不过大概是在病中,所以宴无微还算克制,就射一次。
但实际上令宴无微射一次,也是要很久的。
往往啪啪啪干到最后,夏知还是要被干得直翻白眼,无力软嫩的手抓着宴无微的衣服,扭着插着弯粗阴茎的屁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疯狂往前爬,才能勉强被青年从那粗大的几把上放下来。
……
烧退下来了,夏知感觉自己的心力也仿佛随着这场高烧消退了。
惊蛰过了,那惊心动魄的雨夜,似乎也成为了遥远的故事。
他退了烧,喝了药,于是也模模糊糊的想起了安杰思,想起了那颗令他骨肉发冷的子弹。
实际上他其实应该是经常想起来这遭事的。
只是他发着烧,生着病,下面又发着痒,时不时的还要挨肏,他有这个心,但嘴巴一张开就只能哭,一个字也在操弄下说得百转千回,最后还是成了呜呜咽咽的哭腔。
……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恢复了一些元气的少年坐在床上,怔怔的瞧着窗外。
他模糊记得,烧得厉害的那几天,他是住在宴无微新修的漂亮地下室的,只是四面墙上没有镜子,没那么变态。
那个时候,被炸弹炸得七零八落的城堡大概正在找人修。
钱大概是真的无所不能的。
不知道才几天过去,他就被宴无微从地下室抱出来,住在了塔楼不高不低的一处卧室里。
落地窗户打开大半,窗外是个透明的小阳台,坐在床上,能感觉到太阳温暖的照在脸上,近处花园里新种的大片大马士革玫瑰沾着露水,阳光一照,扑闪扑闪,红的鲜艳。
新铺的草坪像两条绿泽均匀的丝带,很有设计感的铺在那里。
而之前炸断的桥也修好了,换成了更漂亮的玻璃桥,在阳光下,水波透亮。
夏知能听到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它们自由自在,很快乐的在树枝间掠行。
……
宴无微准备好早餐,推开门就看见望着窗外发呆的少年。
他坐在床上,没有穿鞋,丝绸睡衣下露出两条腿细白细白的娇嫩,还能看到细细的咬痕,脚趾像玫瑰花苞。
他睫毛下的眼睛大大的,脸颊瘦瘦的,下巴尖尖的,长发柔顺的披下来,唇红齿白。
阳光温暖的照在他身上,像一个旖旎的梦。
宴无微顿了顿,随后笑眯眯把餐车推进来,说:“夏哥,吃饭啦。”
他亲昵的坐到夏知身边,把人抱在怀里,“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