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也流得快了些似的。

他喃喃的对夏知下着心理暗示:“不许把它摘下来……”

“不许把它摘下来……”

而美人显然已经疲惫不堪了,他从厕所出来后,身体贴着镜墙,在那不停的催眠中摇摇欲坠的坐下,他安静的仿佛睡去了,黑色的带子很长,顺着头发,如曲线优美的黑蛇,蜿蜒在他雪白的皮肤上。

宴无微直勾勾的注视着美人。

他忽然觉得回去的路是这样的漫长,他往外看了一眼,窗外青山蒙着古铜色,是回去的必经之路,也是很偏僻的地方。

“咔嚓。”

车忽然停下了。

宴无微一顿,他掀起眼皮,正对上了黑洞洞的枪口。

开车的是monster的司机,是个黑人。

但他此时手里拿着一把枪,枪口正对着宴无微。

“久仰大名。”司机的嗓音沙哑,“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