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哥只要自己把贞操带摘下来,就舒服啦。”
“夏哥,我已经把它停下来啦……”
于是白鹰被诱惑了。
但他大脑已经迷迷糊糊,只想急迫的把贞操带从身上撕扯下来,但一扯,拉动到玉茎里的马眼针,刺激得他又抽搐起来,又痛又急,只大哭起来。
他又听见宴无微慢慢哄着,像哄一个毛手毛脚的小孩:“看见那个黄色石头了吗?先从那里摘下来哦。”
……
夏知一边抽噎,一边慢慢的,慢慢的把马眼针取出来,偶尔刺激到,脚趾会不自觉的蜷缩起来,他取下来之后
一直被堵着的马眼针被取了出来然而
嗡!
屁股里死死插着的男根忽然又剧烈的震动抽插起来!凸起狠狠磨过花腔,男根擦过前列腺
夏知哭叫了一声,刷啦一声,尿射了出来
宴无微笑眯眯的看着美人睁大眼,仿佛呆滞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似的脸,露出了恶作剧似的微笑。
美人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眼睛慢慢睁大,看着地上的一摊,以及因为膀胱储存过多,和被马眼针插太久而闭合不上的尿道,导致还在不停漏尿的男根,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
“夏哥。”宴无微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来,“把屁股撅起来,把后面的也摘下来吧。”
镜头里的美人还是有点蒙蒙的,好像不太理解宴无微说的什么似得,于是宴无微思索一下,倏忽一笑,“不然,我要开最大档啦。”
长发美人瞬间意识到了这意味着什么,哭叫了一声,立刻撅起屁股,把后穴里插着的东西往外拔
但是凸起扣着花腔,他这么猛一拔,“啵”得一声,花腔被粗暴的拉扯,夏知整个人抽搐了一下。
而昨晚被宴无微射进去的精液,还有贞操带男根喷射进去的液体药物全都带了出来,柔嫩的小穴被操开了一个大圆洞,那些浓稠的液体就流淌到了腿根,然后黏腻涩情的一路往下滑,像无法甩脱的吻渍。
夏知的大脑是空的,身体是麻的,他恍惚听见了宴无微柔软的,令人恍惚的声音,“夏哥很累了吗。”
是的……很累……抠qu〉n2?3灵﹀六9二︿3?9︰六?
“但没关系,还可以站起来对不对?”
……
“可以站起来,对不对?”
宴无微很有耐心的重复着。
夏知被折磨了一整天,最是疲惫不堪,心神衰弱的时候,是以慢慢的,恍惚的点头:“……是的……”
“那站起来吧。”
长发的美人慢慢的站了起来。
他两条腿因为很久没运动而稍显细弱,皮肤细腻发白。
“去洗手间,那里有黑色布条,夏哥把眼睛蒙起来好不好?”
夏知很听话的照做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但也无力去想。
他太累了,他的大脑已经空掉了却也不能肆无忌惮的睡去,他只麻木的听话。
……
乌黑的布条蒙住眼睛,世界变得一片漆黑,而那温柔而令人生怖的声音,却也没有再响起过。
实际上,宴无微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夏知。
美人黑色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有些粘在脸上,发尾有着当初粉色褪去后残留的薄金。
而那姣好的脸颊只露出了雪白的额头和弧线优美的下颌,缠住眼睛的黑色布条和雪白的脸颊,显出了极致的对比宴无微从未见人能将简单的黑白组成这样极致色情的美丽。
如同被一线黑天斩断的皎皎明月。
宴无微直勾勾的瞧着,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加速,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