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不下来……”
宴无微的语气是佯装的惊讶:“啊呀,那可怎么办呀。”
如果是以前,夏知定然要大叫一声,愤怒的喊一声“宴无微!”
但他现在大病初愈,身体柔嫩,又被这样无情而冰冷的东西操弄了那么久,早就没有了那份愤怒的气力,他像一只穷途末路,奄奄一息而不得不放弃挣扎的白鹰,浑身发软,只眼泪一直在悲哀的流淌。
宴无微盯着镜头里虚弱而美丽的人,眼珠轻轻动了动那种感觉又来了。
那种……很不好受的感觉。
宴无微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是因为夏哥的眼睛吗……
宴无微望着那眼尾已经被泪水浸得湿红的眼睛:“……”
于是他把贞操带的震动停下来了,甚至语调温柔的哄起了人,“夏哥,看看前面呀。”
细微的动静传来。
长发美人抬起虚弱潮湿的眼皮,他看到了床靠着的那面镜子的另一边,出现了一扇门,那扇门也是镜面,与整面墙壁严丝合缝但其实夏知并不关心这扇门是如何的精细隐秘令人难以发现,他只知道门后是厕所。
那一瞬间,就好像在绝境和灰暗中再次注入了一丝悲哀的,由残酷猎人赐予的希望和光明,令奄奄一息的白鹰再次扑棱起了孱弱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