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夜,夏知模糊做了一个梦,他仿佛一叶摇动的小舟,船桨摇啊摇,好像没有尽头,随后那摇动的速度变快了,越来越快,他从平静的湖泊过度到惊涛骇浪,他有些受不住了,想要说话,但他开不了口,因为他只是一叶无助的小舟,他只能随波逐流,被惊涛骇浪欺负得大哭起来,随后他感觉自己被人抛了锚,牢牢固定在一处,随后有什么东西激射进来,船腹好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了,鼓鼓涨涨的,又一个浪尖拍来,把他拍翻,他简直要沉了,可是肚子里的东西还是满满的,涨涨的,甚至越来越多……
他哭着想,不要射了,不要再射了……好难受啊……
……
少年被青年的微弯的阴茎来回啪啪啪插得大哭却又醒不过来,只平躺在床上,无助的摆着手,腰肢乱扭,屁股都被撞红了,肚皮一鼓一鼓的,眼泪糊了一脸,可怜又可爱。
“都射给夏哥……”宴无微琥珀色眼瞳亮的惊人,他咬着少年胸口上两颗都被咬得肿起来的茱萸,用力的射了进去。
宴无微满足了一次,舔舔唇,很想再做个两三次。
但少年显然撑不住,圣诞那次他做的倒是非常尽兴,只少年受了巨大的惊吓,又被插过了头,发了好几天的低烧,后面又悄悄做了不少心理干预才扭转过来,只是依然落下了个碰到他就本能害怕的后遗症。
能看出来少年本人对这个后遗症也很困惑,失去了那部分暗黑记忆的他在尝试着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甚至连一起睡都没拒绝。
宴无微弯唇想,夏哥这么努力。
可不能让夏哥功亏一篑啊。
宴无微退出的时候,弯翘的地方轻轻蹭了蹭那生嫩的花腔,圣诞那会被他肏肿了,养了这么些天,倒是恢复的不错。
但只是蹭了蹭,少年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脚趾蜷缩,脸上泛着痛苦的红潮,显然是有些受不住的。
“夏哥真是……太敏感啦。”宴无微遗憾的说。
如果没那么敏感,说不定可以偷偷肏进去……被肏大了肏肿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捂着屁股害怕的哭,又在他面前擦干眼泪,强装无事,安慰他说没关系,不要怕。群⑦﹒①﹐零⑤<8〃8ˇ⑧﹐⑤⑨︰零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