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微笑起来,觉得那样的夏知,也是分外可爱的。
宴无微这样想着,慢慢把东西抽出来,抱起了睁不开眼的夏知,去了浴室。
……
夏知身体敏感,宴无微一摸就红。
大概是被摸痛了,少年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语气又弱又娇,“你干什么啊……”
宴无微给少年把身体擦干净,又耐心的给他清理,“给夏哥清理身体呢。”
“……”
少年就咕哝着哦了一声,把湿漉漉的身体往宴无微的方向靠了靠,在宴无微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透骨香的味道香甜又暖融融的包裹着他,他从中感觉到了一种温暖的信任。
宴无微瞳孔微微一缩:“……”
他僵硬地抱着少年,一动不动,他有些茫然的望着哗哗落水的水龙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就忽然有一瞬间,觉得心脏不跳了,身体不能动了,只怀里的少年是热的,暖的,活着的。
他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戏剧人物,也并非一个重要的玩具,而是一个人。
是暖的,热的,会呼吸的人。
宴无微不太懂这个感觉,只是模糊的意识到这个事情。
他喉结滚动,拿起毛巾继续给夏知擦身体。
不能把夏知放到水里,透骨香融于水会引人发疯,他会控制不住把夏哥肏坏的。
他这样想着。
然后慢慢把少年抱紧了。
“夏哥……”他亲密的,裹缠着怀里昏沉的少年,喃喃说:“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吧。”
虽然他一直不太懂,但一直这样,也很不错。
把少年的身体擦干净,裹上毛毯,躬身放回床上,再盖上被子。
少年脸颊红红的,有点像苹果,宴无微没忍住,又吧唧亲了两下。
少年眉头无意识的皱起来:“……”
宴无微笑了,忽地一顿。
他听到了细微的动静。
宴无微眯起眼睛,慢慢直起了腰,他顿了顿,随意拉开柜子,从里面塞着的厚厚被子里抽出了一把枪。
青年随意扯开了保险,抱怨了一声:“好烦哦。”
真是讨厌的苍蝇。
……
夏知渐渐习惯和宴无微睡在一起了。
那个碰到宴无微就会恐惧的奇怪心理障碍也随着日夜相处渐渐消减。
夏知也不太排斥和宴无微做爱了。
宴无微确实很听话,在床上对待他也很温柔,能纾解夏知的情动,又不会太疼,而且宴无微每次做完都会抱他去浴室清理,每次夏知感觉自己黏黏糊糊的睡着,第二天起来都清清爽爽的,然后往往他醒过来都快日上三竿,宴无微带着早早做好的饭到卧室来喂他吃。
夏知吃完饭,就下楼在院子里看史密斯先生留下来的手记,宴无微就会悠闲的抱着个吉他弹一弹。
频率大概一周两三次,宴无微一般一晚只会做一次,因为再往下做夏知就喊疼了。
……
夏知心里甚至大概找好了回城堡的理由。
之前宴无微抱怨破吉普开着不顺手,漏风还冷,但他给对方抹过冻疮膏,跟他说可以回城堡把开他自己的车的时候,对方反而充耳不闻了,每天开着那辆嘎吱嘎吱的破吉普去买菜,然后回来就哭着说手好冷哦,身上也冷,缠着夏知抱着他给他在床上涂冻疮膏。
几次还行,天天这样,就太过分了。
夏知决定用让宴无微回去取车的理由回一趟城堡。
到时候宴无微去取车,他就去探探那个地下室的虚实。
一个人去其实是很不明智的,容易翻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