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就想着乱跑。”

他吻着夏知的耳朵,“只只会乖乖出席婚礼的,对不对?”

那硬邦邦的东西插在少年两腿中间,紧紧的贴着少年胯部的玉茎,无声的威胁。

夏知只流泪。

“忘了只只这样说不出话了。抱歉。”

高颂寒怜爱的摸摸毛茸茸的头发,手指夹着他胸口的茱萸揉捏了一会,“对的话,就点点头,今晚好好休息。”

“不对,就把腿打开一点,给老公进去肏一肏。”

夏知微微哆嗦着。

他知道高颂寒的“肏一肏”是会从现在开始,到天明,把他狠狠摁在床上,把穴肏到外翻,把花腔肏到发肿,再射满,射到肚子鼓起来。

才算稍稍餍足。

夏知恐惧这种酷刑,每次他都被高颂寒肏到干呕,又毫无办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