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正在失去尊严嫁人,和被肏一夜的恐惧中纠结,就感觉自己被高颂寒抱起来了一点点,粗大的东西威胁着往下,粗大的龟头缓缓在穴口徘徊,微微嵌入一点点……

少年一瞬间跟被火烫到的兔子,强忍屈辱,疯狂点头。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文】整理〢

但是抱着他的手忽然一松。

少年的屁股就把那粗大的东西猛然吃了下去,而且因为角度刁钻,直接穿透了花腔。

即便麻醉,少年也狠狠哆嗦了一下,眼泪汹涌而出,他模糊而痛苦的吐出两个字:“骗……骗子……”

高颂寒只陈述说:“夜还没开始。”

他摸摸少年软软的银发,哄着,“让老公肏一个小时再休息吧。”

“不半年了。”

“两个月,就让只只上学好不好?”

……一个小时候又是一个小时,接着还有一小时。

夏知茫茫然想。

夜确实漫长。

好长啊。

好痛苦啊。

*

婚礼办得很隆重,洛杉矶的名流政客,觥筹交错。

少年穿着婚纱礼服,麻木的被男人牵着走进了教堂。

慈祥的神父念完了冗长的誓词,问一身礼服的高颂寒。

神父问高颂寒:“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高颂寒盯着夏知,一字一句:“ 我愿意。”

夏知攥紧了手指,在那么多人的视线下,他几乎觉出屈辱来。

神父转而问夏知,“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夏知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四周隐约有喧哗声,观看婚礼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高颂寒也盯着夏知。

神父神色也有些尴尬,重新问了一遍。

夏知猛然抬起头,对高颂寒冷笑,“你别他妈的做梦了。”

“我这辈子,只会娶一个叫yuki的女孩子。”

夏知对着高颂寒嘲讽的笑,“可惜了,你既不叫yuki,也不是女孩子,我以前知道你叫高颂寒,可是现在我连你叫什么都要不知道了。”

夏知牙齿几乎咬碎,“你这个……疯子。”

少年的声音清亮,一时间传遍整个教堂。

夏知对上高颂寒如凝冰雪的乌沉视线,又一下如坠深渊般觉出恐惧来,他缓缓后退一步,随后猛然朝着教堂大门跑出去。毫无疑问他被拦住了,保镖把他逼了回去。

也就在这时,夏知听到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啊……果然是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孩子……”

“哎,也没办法吧。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根据研究分析……”

“高先生一定非常伤心吧。”

“我听说他清醒的时候应该也是非常爱高先生的,他们在同一所大学读书,这孩子天天等高先生下课呢……如果他清醒了,应当也会很后悔吧。”

“跟疯子结婚难免辛苦一点……希望婚礼能正常进行下去。”

……

夏知简直要被逼疯了,他猛然看向那个说希望婚礼能正常进行下去的男人,嗓音几乎嘶哑,“我他妈的没疯!!”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是他强……唔”

他眼尾泛着红,上去就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