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重重向下舔舐,在沟壑之下碰到薛温书陡然耸起的臀时粗重地喘息了一声。

薛温书屏着呼吸不敢出声,一时间只能听见时远压在自己身上野兽一般喘息,温热的呼吸全打在了他腰臀交接的地方。时远的唇在他的臀上若即若离蹭了一下,薛温书提着一口气,又在最紧张的时候被时远一口咬住了丰腴的臀肉。他哀叫一声,听见时远粗喘时口间溢出的声音:“我就知道你的白屁股是香的……呼……男人长这样的屁股。”

薛温书被咬得痛了,但时远死死攥住了他的腰,口间也不松开。他像是要把薛温书的屁股咬烂,口中尖牙磨着薛温书的臀肉。

薛温书哭得厉害,他看不见时远的脸,只知道痛:“疼、疼……呜呜……”他向后踢脚,脚腕便被时远紧紧攥住了。

时远的声音粗粗的,像是压抑着什么:“呼……”他的舌尖划过薛温书的臀肉,鼻梁压在薛温书臀缝之间将要向下碰到薛温书的穴时却陡然仰面退了开来。

薛温书连忙先前爬了几步,转过身看见时远凶狠狠盯着自己。时远粗粗喘着气,用舌尖重重舔过自己手掌从薛温书身上沾下来的酒液,眼神却毒蛇一般钉在薛温书的脸上。他眉头皱着:“他妈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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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八章颜

08

时远好似嫌弃薛温书是个男人,将自己的衣服胡乱往薛温书身上一盖又叫薛温书满身狼狈哭哭啼啼被送了回去,这回越华清问起来他虽说不出话却也无法糊弄过去了。

薛温书本来委屈害怕,但是抬眼望见越华清冷凝如冰的面色,哆嗦一下硬生生将哭声吓得咽进了嗓子里。

越华清端端正正坐在马车的榻上,只伸出一根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过薛温书面上的泪痕。他面上越是令人生惧得冷,语气反倒越是温和:“陛下,这是怎么了?”

薛温书抽噎着说不出话,只瑟缩着用身上披着的衣裳裹住了自己。

越华清的视线顺着薛温书的动作移到他身上披着的衣衫,语气更加轻了:“陛下,这是谁的衣裳?”

薛温书不敢说话,越华清便淡淡开口:“脱了吧。”

薛温书迟疑了一会儿,但他抬眼看见越华清的脸色,瑟缩了一下还是把身上时远的衣裳解开了。他小心打量着越华清的面色,忐忑地小声开口:“是时将军的衣裳……借给我的。”

越华清面上似笑非笑:“既如此,陛下的衣裳呢?”

薛温书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的、我的……”他的叫时远扯去了。

薛温书说不出来,越华清似乎便也不逼迫他了。他垂着眼半掩着面轻轻咳嗽了几声,薛温书知晓越华清身子骨不好,遇风易咳,连忙转过身把马车帘子掩得更实了些。他跪在马车内,膝行几步到塌边,担忧开口:“娘娘,怎么样”

但不等薛温书的话说话,他的手腕便被越华清攥住了。面带病色的越华清力气却大得惊人,他握住薛温书的手腕向自己的方向一带,薛温书便被他扯着拉进了怀中。他侧过脸,鼻尖隔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距离贴在薛温书的面颊侧边:“陛下饮酒了?”

薛温书连忙开口:“没有的,我没有喝酒。”

越华清轻飘飘“哦”了一声,手掌顺着薛温书赤l裸的脊背缓缓滑了下去。他缓缓低下头,散落的乌发冰凉凉贴在薛温书的身上:“好浓的酒味。”

越华清的指腹顺着薛温书的脊骨向下,落入薛温书凹陷的背沟时便停住了,但片刻后他的手指毫无停歇地又向下滑动,抚过薛温书的腰臀交接的地方又划过薛温书的尾椎骨。薛温书的臀l肉太厚,越华清的手指要用力挤开两团柔软的臀l肉才能碰到藏在薛温书丰腴臀l肉之间的地方,他轻声问薛温书:“时将军碰了陛下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