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闻言“哈哈”大笑了几声,倒吓了薛温书一跳。他睁圆着眼睛望着时远,生怕这可怕的野兽扑上来撕咬自己。但时远只微微仰着面看了他一会儿,满怀恶意地笑了:“陛下是天子,自然尊贵。但……如今人人都想要陛下的性命,臣庇佑陛下,只是看看陛下的屁l股,陛下便不愿了么?”他撑着腿缓缓起身,高大的身影山一般沉沉盖住了薛温书,“陛下在臣这里,臣只是扒陛下的裤子。若是落到别人手里,陛下被扒的可就是身上这层皮了。”

薛温书的鼻尖正对着时远鼓起的胸肌,他闻到了男人身上野兽一般的雄性气息,腿一软向后退了一步。但时远眼疾手快按住了他的后腰,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若有若无打在薛温书的耳边:“如何,陛下是想脱裤子还是扒皮?”

薛温书自然是两者都不想要,但他又怕时远说的是真的,吓得面色煞白。但还不等他想明白,时远放在他后腰的手便向下滑落压在了他的屁l股上。薛温书隔着衣料也感受到时远手掌的热度,他更加害怕:“时将军,我、这……”在遇见时远之前,薛温书都没想过这世上男人也会喜欢男人……不对,时远不是喜欢他,是想欺辱他吗?

想到这里,薛温书愈发害怕。他手掌抵在时远的胸口用力推拒着:“时将军,你、你要做什么?”任凭薛温书想破了脑袋,他也想不明白时远能拿自己的屁l股做什么。屁l股……屁l股不就是屁股吗?

时远侧过脸在薛温书的脖颈间狠狠嗅了一口,他松开手后退了一步,看着薛温书瑟瑟缩缩的窝囊样子扯着唇笑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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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七章颜

07

时远叫脱,薛温书先是像上一次一样哆哆嗦嗦脱了裤子,但时远依旧看着他不说话。薛温书有些茫然了,他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双手放在身前挡住了一点腿间,只敢小心抬眼看时远的脸色:“我、我脱了……”

时远拎起桌上酒壶仰面猛喝了一口酒,溢出的酒液顺着脖颈留下。他混不在意地将酒壶丢回桌上,眼神像是把薛温书当下酒菜:“陛下还没脱完。”

薛温书摸了摸自己的上衣,他实在不想脱,反而被时远的样子吓得频频后退。

时远见状冷哼一声,他几步上前便追上了慌乱要逃窜的薛温书,手掌顺着薛温书的衣裳下摆抚过薛温书柔软的腹部向上一压,将薛温书摁在了自己的怀中。他的手按在薛温书的胸口,意味不明开口道:“果然臣上次没摸错,陛下的胸薄薄一点,倒是软的。”他的手掌向下又摸到了薛温书的软肚子,知道这怀中的皇帝陛下是娇养惯了的贵人,一身皮肉绸缎一般柔软滑腻。越是这样,他越是用自己生了薄茧的指腹去刮蹭薛温书的皮肉,逼得薛温书吃痛哀叫。

薛温书被时远手臂带着腹部半提了起来,他脚尖离地乱踢了几下,被时远轻轻松松拎着扔到了桌后的小塌上。这小塌比薛温书马车中的软塌硬了百倍,他被碰得哎呦哎呦叫唤起来。

薛温书正要往前爬,便被身后微凉的液体浇了一身。他惊得大叫了一声,再要向前爬动时便被俯身压下来的时远按住了。

时远一把掀开了他的衣裳,露出了薛温书光滑洁白的脊背。

薛温书的衣衫凌乱堆在上身,半盖住了脑袋,也叫他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酒味:时远往他身上倒酒!

但还未等薛温书想明白,时远便陡然俯下了身。薛温书先是感觉时远的额头贴到了自己的脊背,下一刻有滑腻的东西舔舐着他的背沟滑了下去。

薛温书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时远在舔他身上被泼的酒液。薛温书稍微挣扎了一下便被时远宽大的手掌按着了胸口,这下他哆嗦着不敢动弹了。

酒液盛在薛温书山脊一般的腰脊之中,时远的舌便顺着薛温书后背腰脊凹陷的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