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温书被赤伶弄得身子酥麻了半边,他生怕赤伶又拉着自己白日宣淫,连忙把脊背挺直了:“怎么会?”他握着赤伶的手,用了些力气将赤伶歪歪扭扭的身子撑住了,“不说这些了,赤伶,我想起来今日家里的铺子要进新货,你先去瞧瞧,有什么喜欢的就叫人送来。”
薛温书这些日子也看出来赤伶爱这些金银俗物,但这会儿赤伶反倒瞧不上似的冷哼一声:“公子要支开奴?奴不去。”片刻后赤伶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眼瞳微微眯了眯露出一个笑容,“不过倒是公子提醒了奴,奴买了许多新东西,还未叫公子瞧过呢。”
薛温书不在乎这些珠宝首饰:“不用叫我瞧,你喜欢就留着吧。”
赤伶拉着薛温书的手不松开,他低下头,纤长微卷的眼睫半垂,带着香气的红唇若有若无贴着薛温书的面颊吐气如兰:“是买给公子的。”
薛温书因赤伶拂在面上的香气软了耳根,被赤伶轻轻一拽便被牵着走了,等进了屋子望见了架子床他又忽然惊醒过来。薛温书又是急又是虚,声音也打颤了:“赤伶,我、我白日里还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