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远的性器上,又是哀叫又是抽噎,窝窝囊囊的,很不像话。时远盯着人看了半晌,反倒气笑了:“呵。”他不再管嘴上叫苦的薛温书,托住薛温书柔软的两瓣臀掰开了往自己的东西上坐。
时远的眉微微皱着,口中喘着粗气,他动作重,性器顶得深,薛温书的穴也绞得紧……里面湿湿软软的,又像是裹了脂膏,总是将时远的性器缠住了便不放开。时远插了一会儿,手掌便有些克制不住力气,他手背上青筋鼓起,指腹在薛温书白腻的臀肉上留下了模糊暧昧的指印。
时远揉搓着薛温书柔软的臀肉,摸到了薛温书穴肉被挤压时从穴口流出的黏腥液体。他的手指顺着薛温书臀间陷进去的沟壑向下压,划过薛温书的尾椎骨,指腹压在了薛温书的穴口处。时远揉弄着那里,薛温书便叫得更重了。
时远亲着薛温书的脖颈,舌尖顺着薛温书的侧颈一路吮了上去:“唔……”薛温书侧过脸要避开,时远便咬住了薛温书的喉咙,他的舌尖抵着薛温书颤抖的喉结,嗤嗤笑了。
时远总是咬人,薛温书怕得厉害,人也不敢动弹了。他坐在时远身上,只觉得时远身上热气太重,很是熏人,伸手要去推拒时远时也只摸到了时远肩颈坚硬柔韧的肌肉。薛温书的手挨到了时远几乎有自己两个粗的胳膊,他心中瑟缩了一阵,生了怯不敢再推了:“时将军,有些热……”
时远松开口:“热?”他的手顺着薛温书的屁股向下一路摸到薛温书的大腿,“都是我在动,热的自然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