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老头说,要么是久经风月被人养出来的男娼,要么……便是天生的。陛下是哪一种?”

薛温书哭了出来:“我、我不是娼……”

时远看了他半晌:“陛下自然不是娼妓。”他用拇指蹭掉薛温书面颊上的泪,“陛下总是这样哭,往后岂不是要将眼睛哭坏了?”

他这样说,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温和,插在薛温书穴内的手指深深抵入、抽出一点又重重插回去。薛温书被他弄得哭了,时远舌尖抵着自己的侧颊,片刻后反倒咧开嘴笑了:“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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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39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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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不再用手指折腾薛温书,他将手指抽出来递到面前看了一眼,看见指缝间黏连不断的水液时停顿了一会儿才送到唇前碰了一下:“……一股子腥味。”时远不再管它,托着薛温书的臀要人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坐。

薛温书怕得腿根哆嗦,还是被时远压着用穴将时远的东西吞了进去。他的穴被时远的性器撑开了,立即呻吟着哭闹起来:“救命、呜呜……”

时远扶着他的腰,被他夹得难受:“别乱动。”他“啧”了一声,扶着薛温书强硬地将人往自己身上按,“坐好了。”

薛温书的眉微微皱在了一起,时远用指腹揉开,半晌后笑了:“陛下怕什么。陛下能吃得很,无论如何也弄不坏的。”

时远的性器被薛温书柔软湿润的穴肉紧紧缠住了,他眯着眼等了一会儿才握着薛温书的腰按在自己身上起伏。时远用另一只手去握薛温书前端的性器:“陛下自己也硬着,难道不是舒服么?”

薛温书抽噎着没说话。他心里怕得厉害,一者是怕时远,另一者是怕被越华清知晓。他心想越华清是何等与月华同辉的美人,若是知晓了他在这里同时远厮混……薛温书不敢想越华清知晓的后果。但时远性情跋扈,脾气也坏,早晚要捅到越华清面上去。

薛温书想到这里,心中瑟缩发抖。他攀着时远鼓起的手臂:“时将军,你会告诉皇后吗?呜呜……”薛温书越想越伤心,呜呜哭了起来,“皇后要是知道了,便不要我了。”

时远扯了一下嘴角:皇帝在床上提别人,总是扫兴得很,但……小皇帝的这个皇后成日里病恹恹的,脸上也跟鬼似的白,时远没把人放在心上,也不屑于同皇帝的原配争些什么:“陛下若是乖些,臣自然不会说。”

时远这样说了,薛温书面上也未见喜色。他哀哀戚戚淌着眼泪:“我自己会同皇后说的。”要是、要是越华清不嫌弃他,他就带着越华清一起逃跑。若是越华清嫌弃他……

时远盯着满脸伤心的薛温书看了半晌,用手掌盖住了薛温书的脸:“不准为别人哭。”时远脑海里略略映起皇后越氏那张寡淡的脸,低下头又看见薛温书在自己身下哭得伤心。他的眉聚在一起皱起,心中不悦,唇也抿紧了:“帝王家里倒出了你这个情种了。你才多大,就知道喜欢了?”

时远冷嗤一声:“你是什么身份,皇后是什么身份,你就算同我厮混,又同她什么干系。难道你就守着这么个半脚入土的皇后做你的天子?”他这样说,脸色反倒越来越阴沉,“我倒忘了,你是天子,从来便是要三宫六院的。”

时远把手移开,捏住薛温书的下巴:“你骗我你不喜欢男人,又背着我同陆十丸苟且。我倒要问问你,你以后还要找几个姘头?”

薛温书挪着脸要避开,他哑巴吃黄连,心中有苦说不出:“再、再也没有了……”

时远看他半晌:“最好如此。”他将薛温书结结实实压在怀里,薛温书便将他下身的东西全根吃了进去。时远扶着薛温书的腰不叫他避开,“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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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40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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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