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开,他双手向下垫在薛温书的臀肉下,五指捏住了薛温书的屁股肉托住了往自己的方向送。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没弄出来,时远把性器往内顶时,一点白色的浊液便顺着薛温书的穴往外溢。
时远看得鼻子发痒,他嘴里想喝点什么,此处却也没有酒。他忍耐似的用舌尖将侧颊顶得凸起一点,半眯着眼视线舔舐过薛温书裸露的皮肉,最终停在薛温书的脸上。
薛温书生了一副好皮相,过去的人生大概也被护得太好,眼瞳琉璃一般晃着光,看人时懵懂又纯善,两颊白皙柔软,下巴却是尖的,更显得年纪比实际要更小些。他还未完全长开,已经是一朵含苞勾人的花朵,等再过几年,更该是一举一动都叫人挪不开眼的美人。他眼睫长而浓密,垂着眼不看人时倒显出几分让人心生怯意的尊贵与难攀。但这副尊贵的好相貌却未能配一个聪明的脑袋,薛温书越是窝囊软弱,越是露了怯,越是让人觉得他可欺。
时远低下头去亲薛温书,薛温书不想被他狗一样咬嘴巴,呜咽要扭过脸要避开。
时远沉着脸用手指捏住薛温书的两颊:“躲什么?”
薛温书眼神躲避着:“我、你……”来桂南时时远一路上照顾他,薛温书本来已经没有原先那样惧怕时远,可如今时远又欺负他,他心生畏惧又不敢反抗了。薛温书的声音越来越低,心也虚了,“我还有皇后。”
时远微微一抬眉:“我去说。”
薛温书闻言大惊失色:“你去说?!说什么?”他心中惊雷一般吓醒了,手脚并用去推拒时远,“不能、不能告诉皇后。”
薛温书急得汗也要出来了:要是凤奴知道了、要是……
时远半眯着眼看着薛温书,半晌才意味不明嘲讽似的开口:“你乖些,我便不告诉皇后。”
薛温书胸口怦怦直跳,软着力气松开了手脚。但片刻后他又呜呜咽咽开始哀求时远:“时将军,我不要、不要这样……皇后知道了会不要我的。”
时远有一瞬从薛温书的态度中察觉出了几分古怪,但是那感觉太快,他没能抓住。薛温书哭得实在可怜又可爱,时远微微皱着眉下意识顺着哄了他:“我不说,你不说,皇后怎么会知”话未说完,时远反应过来脸色一变更加难看,“什么东西,你以为我是什么,我给你做下三滥的不见光的情人来了么?”
他生了气,不想再听薛温书口中吐出那些让他心头火气的废话,用手掌捂住了薛温书湿漉漉的嘴巴。时远压下身去,一边恶狠狠地顶着薛温书的穴,一边威胁似的开口:“我为你守贞,你也要为我守身。你以后再不准碰皇后,也不准碰别的人。要是被我碰见了,我就当着你的面拿人喂我的剑。”
时远这样霸道又不讲道理,薛温书呜呜哭得更伤心了。但他今日哭得太多,眼尾刺痛已经没了泪水,时远看了他一会儿便低下头来用舌面舔舐薛温书的侧颊与眼尾。
时远是个粗人,但皇帝是个蜜罐子里养大的精细人,连面上的皮肉都比他的舌头细腻。时远舔了一会儿,薛温书大概是哭得累了,终于不再呜咽了,只是小心地抽噎着。
时远虽然性情烈如酒但却不是个蠢笨人,他已经动过了粗,现下便又想到了要哄着薛温书:“臣庇佑陛下,难道不比其他人更好么?皇后体弱多病,只会连累陛下。至于陆十丸……他忠的是萧氏这个姓,也不是单单忠于陛下。”时远说了半天,薛温书却闷闷的似没听进去,他顿了一下,“你同我欢好、给我承诺,我便也愿意给你你想要的……我可以替你夺回皇都,也能替你守天下。臣为君死,妻为夫亡,臣不要陛下给臣什么名头,臣只要陛下一句承诺。”
时远的语气此时不凶狠,反倒听起来有几分不寻常的诚恳与郑重。薛温书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可是他是个假皇帝,哪能给出什么承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