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语气凶戾带着煞气,薛温书生怕时远要打自己,呜呜咽咽着不敢说话了。他不肯说话,时远便凶狠地顶着他的屁股逼迫他发出声音:“你再敢同人厮混……”

薛温书心中委屈,咬着枕巾呜呜地哭:他同凤奴欢好,如何就成了时远口中的厮混。时远的东西入得实在太深,他呜呜咽咽哀叫了几声。

时远的手掌按在薛温书的后脖颈,青色的筋脉在结实的小臂肌肉上绵延起伏,鼓胀着跳动着。他骑在薛温书身上,下身粗壮狰狞的阴茎全根被薛温书柔软湿润的肉穴吞进去了。他被薛温书的穴绞得腹部发紧,脸色却阴沉难看:皇帝的身体怎么这么……淫荡?他先前问过医师,男子同人做这样的事,不是该十分艰难才是的么?

……早知这样,他何必忍到现在。

时远绷直着腰脊,沉着脸色将自己的阴茎从薛温书的穴里抽出一点又重重顶了回去。薛温书的屁股雪一样,更显得他的东西丑陋狰狞。他用这样一根丑东西搅得薛温书的穴出了水声,软软的裹住了他的阴茎。

时远眉头微微皱着,这样操弄了几下后又弯下腰去伸手剥开了薛温书面颊上散落的乌发:“你实话同我说,你究竟养了几个姘头?”时远胸口压着一口气,忍住了凶恶的语气,“你照实说来,我不对你如何。”

薛温书抽噎了一下,小心看了一眼时远。他窝囊地轻声开口:“……我没有呀。”

时远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假笑:“我还能骗你不成么?皇后娘娘都心宽能容你纵你,我难道心眼小到连她也不如么?”

时远这样说,薛温书眼珠子转了转才伸出一根食指小声开口:“只有一个。不是姘头、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喜欢他的。”

时远面上假笑,肌肉抽动着:“只有一个啊。”只有一个,皇帝亲近的能近身的男人除了陆十丸还能是谁?好、好得很。

见时远没有生气,薛温书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时远听得进话,便循循善诱,规劝时远:“时将军,你松开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要啊!呜呜……”薛温书话还没说完便被时远的动作顶散了,他的穴都被时远这几下的动作戳麻了。薛温书吃了疼,便要哭,“呜呜……你欺负我,我要、我要……”

时远扭过薛温书的脸吃他的舌头:“你要如何?是去找皇后娘娘吃奶,还是去找长公主求救?谁也不会帮你。”时远看着薛温书,半是怜悯半是嘲讽,“你来了桂南这么些日子,长公主却不让你见人。你以为她是真心待你的么?她有一个比你还大的儿子,说不定正盼着你死呢。”

时远说明阳公主的坏话,薛温书又是生气又是害怕:“姐姐不会这么对我,呜呜……”他白日里被越华清操了半日,夜里又要受时远的欺负。薛温书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他哀哀的哭得伤心,“你欺负我、欺负我……我要回家。”

时远额间青筋抽动着:“我欺负你?我要真欺负你,你还能活着在这床上冲我发脾气?”他越是生气,说话越是刻薄,“你这蠢笨的脑子,若不是生得尊贵,早被人哄了去了……不,你已经被人哄了去了。”

时远在薛温书的圆屁股上掌掴了一下,却不想薛温书挨了打下意识把穴缠紧了,时远一时没防住便被他把精绞了出来。

时远脸上神色青青白白变换了一阵,他咬牙切齿般开口:“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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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33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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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把薛温书的屁股弄脏了,反倒生了气,将薛温书翻过身来又将性器顶进薛温书的穴里操弄他。这回他全部插进去的时候看见薛温书腹部被他顶得微微凸起反倒吓了一跳,伸手摸了摸确认无碍后才敢动作。

薛温书每日懒怠又贪食,人看着虽小,脱了衣服倒也不瘦。时远伸手在他身上捏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