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平常他不是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吗,别说哄她,每次跟完成任务似的,要不是每次都很久她都以为他是不是不情不愿,被迫交粮才搞得和她深仇大恨的样子。

“沈泊闻你真的没问题吗。”她怀疑,“你是不是车祸撞到脑子了。”

不对,车祸之前他就不正常。

“你坐过来,我告诉你。”他拍拍她,“我现在?是个病人,欢欢,你多体谅一点。”

纪意欢搞不清到底是谁烧糊涂,被他带上去?坐,没完全下去?时她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医院病房,就算是沈家名下的私人包间也不该任由这样玩。

要提上去?时,沈泊闻按住她,“下去?坐满。”

刚碰到那瞬间她就很想退缩,小脸红得像个番茄,“烫。”

刚才量的温度接近三十九,吃了药后不是应该退下去?吗,怎么感觉更热了,她试探了额头脖颈等,哪想最热的是别的。

“过一会儿就不烫了。”沈泊闻把人按下去?后,薄唇漾起弧度,“不舒服吗?”

“别扭。”

“那怎么办啊,要不欢欢你忍忍。”

他笑得莫名很蛊,尾音拉长,有?一种心疼她又?不肯拿出来的假温柔。

太热了,纪意欢恍惚得以为自己也要发烧,从未体验过的温度,烧遍整个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