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闻不?用香水,鲜少碰烟,没有?用来辨认的特殊气息,但会?因为亲她抱她而残留她的香味,早上如果她用的佛手柑后调,那他一天也是这?个味道。

用来辨识他的信息素气息,由她决定。

亲她时她尝到的是自己的甜果香,混杂清淡的消毒水味,苦甜又酸涩,她被?亲得身子发颤,手也不?知道往哪儿咯,快四十度的人哪哪都热,发现按到什么后下意识缩回去。

烧到四十度,果然好烫。

他不?是发烧了?吗,为什么还能起?来。

她刚才也没做什么吧,只是看他发烧随便摸摸脖子。

她有?点好笑,“怪不?得把我赶走,原来是因为……老夫老妻了?你没必要这?么害羞吧。”

沈泊闻松开她后漆黑的眼情绪晦暗不?明,“你可?以走了?。”

亲完她就?要赶她走,属实是无情了?。

“你不?需要我。”她瞥下去一眼,“那它呢。”

“……纪意欢。”

“要不?你问问它。”她故意凑过去,“确定要我走吗。”

甜香的气息似有?似无在他鼻尖萦绕,沈泊闻视线避开,只字不?语,但单条胳膊无意识环住她腰际,把她抱上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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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色帘幕放下, 苍白灯光折出几分暖调。

沈泊闻薄薄的眼皮耷下,吻她时看不出神色, 却一寸寸汲取,攻城略地夺走她的氧气,纪意欢被带得双脚离地,重心全靠他那边,不由自主倾斜,使不上力?。

她分不清是谁在?挽留她,是他还是它, 沈泊闻只一味地亲她,试图在?降温,殊不知抱得越久他温度越难控制。

“行,行了……”纪意欢推他,她感觉自己要断气。

沈泊闻依然困着她, 深邃眼眸低垂,一瞬不瞬望她。

她被盯得发毛, “怎么了……”

“难受。”

“发烧难受不是很正常吗, 医生刚才不是说没有?大事的吗。”

他指腹触碰她的脸颊, “欢欢,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纪意欢畏缩,明明他还病着,发烧接近三十九度, 明明一条胳膊打了石膏, 压迫感居高强势, 仿佛现在?她就已经被收服。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她思维清晰又?混乱,“你为什么会这样叫我。”

“不能叫欢欢吗。”他勾唇笑。

没有?不能。

是他太奇怪, 刚才在?推开她,现在?又?来亲,还叫欢欢,像两个独立的人。

她以为是她不小心烧到火才让他挽留,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和之前一样他变得很反常。

每次情绪激动?的时候,他是不是都会这样。

也许思绪被她点醒,沈泊闻有?刹那间的停滞,但并没有?松开她,不管是哪种意识,当她在?他怀里?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靠近。

分不清哪个意识更占上风,也许是本能,本掐腰的长指很自然地挪到前面,扯开珍珠扣低头抿的时候,黯哑缱绻的嗓音伴随响起,“我想要。”

纪意欢恍惚间听?到的是另一种音色,一个尖被咬另一个也被冰冷的指尖扣住,她不由自主低咛,“沈泊闻……你发烧了。”

“我知道。”他说,“所以需要你降温。”

“我刚才只是开玩笑。”她有?点委屈,说个笑而已,没有?真的把自己送上门的意思,毕竟他烧到三十九度,她不可能陪他玩,他也应该注意自己的伤情。

“你上来浇水帮它灭火。”沈泊闻无比认真注视她温软面庞,“好?不好?。”

她瞠目,这还是沈泊闻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