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的药效是什么吗？”

陆居中冷静下来，字句清晰地解释：“它可以与雄性激素竞争受体，进而使雄性激素无法产生作用......”

魏沃没有听到陆居中亲口承认，绝不松口妥协，等着他讲完那一串啰嗦的作用机制，问：“所以？”

陆居中深吸一口气，在他固执的逼问下坦白，“它......可以达到类似化学去势的效果。”

魏沃嗤笑，“陆居中，你很厉害啊？失踪，装死，把自己搞到阳萎，你以为是在向我赎罪吗？你问过我的感受吗？”

“对不起。”

陆居中仓皇地笑，像是放下一切，什么都无所谓了的笑。

“魏沃，你知道吗？我的母亲是被我父亲性虐待致死的。”

“哦对你还不知道，我父亲和我一样，都是强奸犯。”

“我父亲不爱我母亲，所以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也不在乎，但......”

“但我不想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我不想伤害你，”

“我爱你。”陆居中说这话的时候，笑了，很嘲讽的那种，像是他自己都看起自己的爱，觉得很可笑。

一个强奸犯说爱？他怎么配。

魏沃不忍心，想阻止他继续自虐似地说下去。

陆居中笑一笑，说，“魏沃，你太好了，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原谅我？”

“你不喜欢我吃药，那我就不吃了，哪一天你想把我送进监狱里，我会自首全部交代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