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疼爱孩子的好娘亲,我...”

“可我宁愿你做个自私的母亲。”

谢钰缓缓道:“即便你有了孩子,我也不希望你把这孩子爱孩子胜过爱自己。”

“我亦是如此。”

......

马上要到端午节,聚会宴饮的帖子如同雪片一般飞来,沈椿作为刺史夫人,当然少不得赴宴应酬,谢钰担心她累着,干脆把她有孕的消息公布了出去。

谢钰是家里独子,自然是子嗣为重,众人得知他夫人有孕的消息之后,也都十分自觉地不打扰了。

端午当日要在运河举行龙舟赛,按照惯例,谢钰这个刺史得亲临主持龙舟赛,沈椿得知有这么大一场热闹,急的在家抓耳挠腮,缠了谢钰两三天,非要让他带自己过来。

不知怎地,谢钰居然颇不情愿,只皱眉:“你怀孕未满三月,胎像未稳,还是不要出门儿了。”

沈椿最近脾气特别大,跟他蹦高:“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平时出门也没见你拦着,怎么就不准我去龙舟赛,你是不是诚心见不得我好过?”

谢钰实在没法子,只能松口同意,又拧着眉叮嘱:“你去也成,只是别乱看不该看的,也别跟人瞎起哄。”

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沈椿本来还纳闷儿呢,一到龙舟赛现场就明白了龙舟赛开始之前还有几段开场舞热场,跳舞的都是从兵营里抽调出最俊俏最高大的汉子,这些汉子赤着上身儿,肌肤犹如古铜浇筑,身上的肌肉壁垒分明,结实有力,一看就是身经百战曾百胜的精锐之师。

他们抱着铜鼓且歌且舞,动作优美流畅,极有力量感,领头的那几个尤其高大俊美,引得看台上的夫人娘子尖叫无数,纷纷把手里的簪花儿向这些汉子身上丢了过去就连往日年逾六十,往日最端庄持重的郡王妃都拔下头上的牡丹扔往台下,笑呵呵地说等会儿要给某某军官赏银。

往日束缚女人的规矩多,龙舟赛可是这些贵妇千金为数不多能消费男色的时候,而且大家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做夫君要是在今天吃醋,那可是要贻笑大方的。

这帮军汉一边舞蹈一边儿解开衣裳往下扔,很快上半身就露了出来,沈椿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又是不好意思,又止不住好奇,眼珠子一个劲儿地往底下瞟。

谢钰侧面就跟长了眼睛似的,立马一眼扫了过来。

沈椿打了个激灵,端起茶盏牛饮一口,干巴巴地笑道:“男人跳舞有啥好看的,我,我一点也不爱看。”

为了表示自己对跳舞没兴趣,她勉强把眼神拔出来,又用一只手挡住眼睛,谢钰微哼了声,这才收回视线。

男人跳舞确实挺好看的,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男子跳舞,不同于女子的妩媚柔韧,这帮将士跳的战舞铿锵有力,颇有种震天裂地的气势,极具美感。

谢钰生性端严古板,让他跳舞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想到自己一辈子看男人跳舞的机会也没几次,沈椿特地把指缝漏出一线,偷看~

战鼓声渐渐加重,舞蹈也到了高潮,看台上的欢呼叫喊声几欲翻江倒海,沈椿一个没把持住,竟也跟着欢呼了声。

谢钰:“...”

这一下子就漏了陷,他面无表情地道:“在上面能看的清楚吗?要不要我把陈千户请上来,让他专门跳给你看?”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沈椿叫屈道:“大家都在看呢,怎么别人的官人就不像你一样管的这么严啊!”

谢钰冷冷地横了她一眼。

因着他醋意大发,看台上弥漫着一股惊天动地的酸味儿,气氛直到龙舟赛结束都没缓和过来。

谢钰威重,旁人不敢多话,蒋探花倒还敢和他多说几句,打趣道:“你都是要当爹的人了,怎么醋劲儿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