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雪清狼狈瘫坐,目光伤情,只眼神晦涩不断喃喃着,“你错了,是你弄错了……”
他怎会弄错,何为兄妹情,何为男女之情,他分得清楚。在面对陆雪清楚楚欲泣的模样时,他心里只觉烦躁与无奈,可若是施霓对着他凝泪,他一定会忍不住邪念直把人欺负地更狠,叫她只在自己身下哭,只为他哭。
当然,这样的邪想,他不会叫她知道,在彻底爽过之前,他不能吓到她。
陆雪清实际在耗着时间,她眼见霍厌眼神愈浑,确认房间异香起了效果,心头却是凉薄。
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之情,竟比不上一血统卑贱的异族女几日相诱。简直可耻!
她靠近霍厌,见他手心紧紧扣着桌沿似隐忍模样,不禁勾唇一笑。兄妹之情?待序淮哥哥克制不住地将自己剥光扑压到床上时,看他还说不说得出这冠冕堂皇的话。
哥哥做妹妹,今日最好叫全府的人都来瞧见才好,陆雪清疯魔地作想。
母亲说得对,富贵险中求。
施霓紧赶慢赶,临于成排的厢房前又挨间推门检查,这一片的占地不小,她从头开始定耽误不少时间,待查到三分之一时,她忽的隐约听到些“呜呜”的动静。
凝神细听,果然是有人呼救。
她立刻寻到近旁确认位置,而后来不及思虑周全,便抬脚对着那道紧闭的房门一踹。
映目,意想不到会是陆雪清浑身湿透,被捆绑在一木椅上的狼狈之景,施霓眨目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霍厌毫不留情地拎着一桶凉水再次从头给她浇下,当即,陆雪清呛得几乎丧命。
施霓陡然心惊,原本她以为房间内会是一片旖旎温香,却不想是正历残酷之刑。
她迈进脚步,眼神怯生生:“夫……夫君。”
霍厌看到她,眼神幽晦,接着把木桶随手一丢,几步走到她身前。
他伸手,覆挡住施霓的眼睛,沉寂的面容终于现出些暖色来。
“乖,闭眼,怕吓到你。”他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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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请欣赏将军的双标时刻。
快了快了,将军很快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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