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无奈,不过还是认真完成了收尾部分。

之后他把药膏瓶口盖好,甩手丢在一旁,不等施霓有所反应,便立刻向前压覆而上,开口质问。

“你夫君如鹰隼的好目力,容你这样侮名?”说着,霍厌一把抓在她身上痒处,作弄使坏。

施霓最怕这个,当即笑得直想打滚,却被霍厌给生生拦下。

“错没错?”他带痞地问,手下更不放人。

施霓根本忍不了痒,于是立刻讨饶:“夫君,别闹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嘛,药,药都要蹭被褥上了呀。”

“求饶倒快。”他勾了勾唇,落下眼来,“是蹭走了些。”

他伸手往上寻摸着敷药,施霓一僵,眨眼怯怯地瞧着他。

“夫君,是涂抹腹部的药,你干嘛一直,一直向上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