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霓早前第一眼见到它时,还口吻打趣地对霍厌说呢。
“马车这样华丽无双,夫君就不怕它被山贼盯上,寻空打劫了去?”
他当时闻言是怎么回复的?
似乎是对她会有此担忧而感到颇为不屑,而后就摆出一派往日威严的神色言道。
“马车前轩单挂一个金底霍字饰牌,普天之下,没人敢拦。”
施霓便笑着应和他,“夫君威名天下知,自不会有不长眼的小贼,敢来这里犯太岁。”
霍厌被哄得开怀,当时马车周围又没有旁人,施霓一不留神便被他霸道又用力摁在车身上,直亲到唇上都快发了麻……
这时,忽的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颠簸起伏,施霓的思绪也紧跟收回,当下下意识地伸手握紧霍厌的胳膊。
“夫君……”
霍厌回握住她,而后冲前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如实回:“应是前几日下了雨,这道积水,有洼处都成泥了。”
如此怕是免不了颠簸,霍厌不敢叫施霓受这个罪,闻言忙道,“那现在还能不能改别的道?”
“改不了了,这附近只着一条路。”车夫也为难,想了想后又提议开口,“要不我把马车速度再放缓一些,这样娘子应该不会太受罪。”
知晓没有别的办法了,施霓也不想自己成为赶路的拖累,于是主动道:“马车速度放缓一些就可以了,我没那么金贵,只颠簸两下还能真有事儿不成?”
霍厌思吟了下,又见施霓态度坚持,于是这才应许。
“走吧,缓一些。”
“得嘞。”
听霍厌命令,车夫立刻收勒僵身,驶驾得十分小心谨慎,生怕冲撞了贵人。
可是没想到,祸不单行,没过一会儿外面又下起了小雨,尽管车夫已经在尽量稳住马车了,可摇晃还是在所难免。
见状,霍厌这回半点没犹豫,直接伸手把施霓稳抱在自己腿上,手护在她背脊。
他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做缓冲,这样即便颠簸,只要有他在,着她身上时程度也都轻了。
实践证明,两人保持这样的姿态果然有效用,可还没一会儿,施霓跨坐在他腹上轻摇,慢慢就羞红了脸。
这样也太像……在那个了吧。
她抿唇坚持,而霍厌也明显没好到哪儿去,刚开始抱她的时候,他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妥,可这样一上一下,摇摇摆摆的,身腹受的刺激实在不小。
相贴的位置,正是他得不到的这几日里,夜夜朝思暮想的,思及此,他忍的额头都快出汗了。
“霓霓……”他出声喃着她的名字,声音几乎哑到了极致。
而这时,车轮又遇一个坑洼,车厢随之一颠,他隔着衣裙挨贴上,闷喘不禁骤然溢出。这回,他是实在控制不住,伸指就要去撩她的裙摆。
正准备更进一步时,施霓忙心怯着将其拦阻住。
“夫君别忘了,现在不行的。”施霓声音颤巍巍又透着慌,好似生怕被前面赶马的车夫发觉异样,还特意将声音压得极低极轻。
霍厌手箍在她腰上,闻言姿势未变。
而后慢缓附耳,声音引蛊,“就蹭蹭,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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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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