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恼着伸手在霍厌坚硬胸膛上忿忿打了两拳来出气。

只是她那点力气,没叫他长记性,反而把他打得舒服得紧。

果然下一瞬就听他说,“霓霓哪哪都软,就连挨你拳头的打都是舒服的。”

“夫君是醉酒的劲又回来了吧!”

施霓羞得不想和他再多说,尤其当下他眼神乍露出的危险意味实在明显,她可没那么傻,再去自己招惹。

“我,我要睡了。”

她眼神避过 ,当下准备下床去灭烛,方才两人做那事时,房间里居然是烛火大亮的,只要一想,她便恨不得往地缝里钻,后悔自己没有坚持去叫他熄烛。

不过她刚要动作,却被霍厌拦下。

他知她要做什么,便说:“你歇着,我去。”

是该好好指使指使他,施霓心安理得地安稳躺下,看他动作迅速一个迈步便下了榻,之后灭了烛又钻回来往她身上去搂。

施霓懒得再和他计较,当下确实是困意席卷,睁眼也没力了。

也是最后提醒一声,“只许抱,不许再动手动脚。”

耳边传来他一声沉哑的笑:“放心,我哪有那么禽兽?”

没有吗?施霓觉得这个存疑。

叹了口气,见他当真没再有过分举动,于是这才放下心来,又挪了挪寻了个舒服的躺姿。

睡前,她脑海里思绪发散,心想今后三个月,直到胎盘做稳之前,她怕是大概率要另付一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