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那人显然是把他当?成了某人的下?位情人,琴酒本打算学会了技巧就把人杀了。
结束后,那人哆哆嗦嗦地说:“您的爱人肯定很爱您,您才愿意为他做这些。”
琴酒在?心里嗤笑,什么爱人?他和莱蒙的关系根本不?需要被世俗的概念框定。
他扔了一沓钱让人滚,那人拿了钱三秒钟内滚出了房间,琴酒也就懒得再杀他。
对琴酒来说,他更?喜欢在?做的时候抛弃任何?技巧,横冲直撞,将?疼痛和愉悦一并施与,不?断突破阈值上限,直到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在?脑海里无数次想象过将?莱蒙搞成这样的画面,白得像雪一样的人浑身泛粉,吐着红艳艳的舌尖叫他的名字,不?把人弄到再也容纳不?下?根本不?可能停下?。
遗憾的是,现实中他无法横冲直撞。恐怕他还没开始,莱蒙就会和他不?死不?休。
对莱蒙,唯一的解法是温水煮青蛙。
杀手将?能蹲守几日几夜等待目标出现的耐心也用在?此处。
直接用后面会令人应激,那就先用前面。
琴酒自下?而?上地观察着知花裕树的表情。
银发少年脸颊薄红,咬着下?唇,水汽氤氲的眼睛迷蒙地和他对上目光,过了好一会儿,才害羞似的移开。
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像是想抗拒,又太过舒服。
撑着桌子的手在?发颤。
即将?到达最后时,知花裕树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呜咽着拿受伤的那只手推拒,“不?……不?要,快停下?,会弄脏……”
不?会脏。
他全身哪里都是白的。
或许是过多的人体实验影响了身体构造,他的味道异常干净,甚至有着淡淡的柠檬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