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花裕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被吻了上来,说不?清是谁咽下?的更?多,一点也没外漏。
浅灰色的眼睛慢慢找回焦距,知花裕树哑着嗓子、颤着声音说:“都怪你……”
黑肯定是有过了很多人,说什么只对着他这样绝对是骗人的,不?然他怎么技巧这么娴熟,害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衣服……衣服都弄脏了……”知花裕树抓着手下?的大衣,语气?崩溃。
琴酒觉得他的反应不?太对,将?他抱在?怀里,摸了下?大衣。
好多柠檬汁。
他一下?下?顺他的脊背,哄道:“不?脏。”
都是没有颜色的水,只是洇湿了大衣,那是知花裕树有感觉的证明。
要是能永远固定,琴酒说不?定会裁下?那块布料做成书签,放到知花裕树最喜欢的书里,让他每次翻开都会想起?。
他是怎样因他情.动。
等知花裕树靠着他的胸膛稳定了些情绪,琴酒又掐着他的下?巴微微抬起?,窗外炸起?了烟花。五光十色的烟花隔着窗帘将?房间里映照得明明灭灭。
银色的绸缎般的长发半盖在?知花裕树身上,琴酒低头舔掉他眼角的泪,又一次把伯莱.塔塞到他手里,“有人说你脏,你该拿枪杀了他,哭什么?”
知花裕树的手指颤了下?,他垂下?眼眸,停了数十秒,才慢慢说:“可那时候我没有枪。”
都是那么久远的事情了,除了上次受噩梦捕梦网的影响又梦到了当?时的事情,知花裕树以为自己都把那些事忘了。
可能噩梦的余音尚未结束。
手指抓着明显价值不?菲的昂贵衣物布料,居然又触动他的回忆。
【“自己就……了啊,你看你……弄得到处脏兮兮的,舔干净?
明明是他故意把西装布料蹭过来的。
却要求他爬过去。给他处理干净。】
琴酒没说话,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必要。
那些属于知花裕树一个人的过去在?两?人之间铸了一道墙。
现在?,那道墙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这是知花裕树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有关过去的只言片语。
琴酒无意深挖。
过去无法改变,正如他不?会去记死人的名字。
他也不?许知花裕树还记着那些早死在?他手下?的死人。
他会亲自将?那些记忆覆盖。
他把知花裕树拿着枪的手包在?掌心,另一只手插入发间托着脑袋压向自己,“你现在?有了。”
“我会成为你的枪。”
他又开始吻他。
从未有过的,极轻柔的吻。
然后他感觉到了微弱的、没有忍耐感的回应。
琴酒的肌肉瞬间绷得更?紧,一吻结束,他咬着知花裕树的耳朵说:“礼尚往来,现在?该我了。”
知花裕树垂眸看他,蒙着水光的唇瓣柔软动人,喉咙里很轻地发声,“嗯。”
淹没在?烟花的声音里,琴酒依然清晰捕捉到。
伯莱.塔被放到了身侧。
琴酒没有做得太过分。
正如他所说,在?知花裕树开口求他前,他不?会真的进去。
只是并住了银发少年的双腿。
烟花的光让知花裕树隐约看清了两?人的状态。
他身上衬衫的扣子都被解开,琴酒的衣服却还穿得好好的。
这种状态搭配他过去遇到过无数次,今天却生出不?满。
凭什么只有我这样?
琴酒察觉到了他别扭的情绪,在?知花裕树没想好到底该不?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