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激得通红,如同哭泣。男人仍然在笑,强撑的倔强却被这一双眼出卖,“你为何管我?”
“管你?错了,我是救你。”乐悦笙纠正,“春风醉和喜岁散都是禁药,有人滥用,非只是你,不论是谁,我都不会袖手旁观。”
男人怔怔的,浑浊的河水从乌黑的发间滴下来,打在青砖地上,洇出一个青黑色的水痕,“原来如此。”撑着墙壁摇摇晃晃往外走。
“你做什么?”
“不敢脏了你的地方。”
“你现时出去,又去投湖吗?”
男人已经走到门边,“我便是去投湖,又关你什么事?”
乐悦笙悠然道,“方才是我把你从攒金河里捞上来,救命之恩,你不思报答吗?”
男人沉默。
正僵持,乐秋风风急火燎跑进来,人还没进门,声音先进来,“少掌教可回来了,我出去煎个药的工夫,人就跑了,这可如何是好,再寻不着说不定焚身而死哎哎哎,你怎么跑回来了?”目光在屋子里走一回,恍然大悟,“外头疯传今天夜里神仙显灵,救苦救难,带走被水鬼索命的冤大头原来是你们俩?”
乐悦笙一窒,“这传得也太没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