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反应，“客人？”忍不住指向仍旧昏得人事不知的武然竹，“这个人也是教主的客人吗？”

男人连看一眼的动作都无，极不耐烦，“不是杀了便是。”

乐悦笙忙道，“她与我一同来的。”

男人冷笑，“她是你朋友？”

乐悦笙顶着他冷得跟冰刀子一样的目光硬着头皮道，“她是我……呃……同伴。”

二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以目光僵持。终于还是男人让一步，“这个人带去大自在天关押你们走吧。”

老妇人道，“容我先护送教主回大自在天。”

“不用你送。”男人道，“我一会儿自己回去。”

“教主”

“你是教主还是我？”男人渐渐不高兴，“怎么了，许教主才能号令大供奉？”

老妇人立刻跪下，伏地叩首，一个字不敢说。

男人站着，直等她啪啪啪磕了十几个响头，终于好心发句话，“回大自在天等我。”

“是。”

老妇人忍不住又道，“让卫队留下护持教主？”

“不用了。”

老女人想劝，终于没敢，悄无声息带着卫队退走。等人群终于消失在大戈壁深处，男人低着头直视她，“乐悦笙，你怎么来了？”

乐悦笙道，“人都走了，还站在那上头做什么？哦万鬼朝宗等我这小鬼再拜你一回呗？”

“我想下来”男人笑一声，“也得走得动”话音未落，双膝忽然一沉，整个人委顿下来，跌坐在山丘上，却仍然立身不稳，横摔出去。

乐悦笙吃一惊，手足并用攀援上去。男人仰面歪倒在山石上，犹自奋力撑着眼皮，一瞬不瞬地望住她。

“你受伤了吗？”眼前人一身是血，乐悦笙不敢碰他，紧张地抿一抿唇，“在哪里？”

男人摇一下头，“我没事。”唇边勾出一点笑意，“你过来”

乐悦笙依言移到他身旁。

“你真的来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