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你凭什么绑我?”男人咬牙道,“因为我是神教中人,活该被绑?”
乐悦笙只觉他难缠至极,半日寻不出话应对。
男人指尖在板壁上掐作雪白的色泽,仍然身体不稳,不住摇晃。
“我不与你分辩。”乐悦笙生硬道,“你先养病,等病好我再”
男人猛地坐直,骤然发作,“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这一下用力过巨,无以为继,仰面便倒,后脑勺撞在板壁上。男人靠在那里,大睁着眼,凝望虚空,喃喃道,“欺负人……”声音渐渐变了调子,虽然极细微,仍然叫乐悦笙听出泣音,“你欺负人。”
乐悦笙从未感觉如此尴尬,僵硬地坐着,偏转脸全当没有听见。男人大约也觉难堪,双腿蜷曲,侧转身体,将脸颊藏在灯影之中。
两个人各自沉默,静室中只有男人的呼吸一上一下,沉重而艰难,听得人心生不安。
乐悦笙看着灯影中男人单薄的身体,“喂”
不理她。
“你这模样想必也跑不了”乐悦笙忍着尴尬道,“我不绑着你,你睡一会。”
仍然不理她。
乐悦笙便凑到近前,碰一碰男人肩膀,“喂”话音未落,男人的身体随势而倒。
作者有话说:
明天《狭山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