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他们才好过年。”乐悦笙道，“只管守好护山大阵和五剑峰，旁的不用你们操心。”

“师姐的意思”

“去吧。”

乐悦笙回去，沈献已经醒来，伏在枕上发怔。乐悦笙坐在一旁。男人道，“师姐，我们去断剑崖。”

“现在？”

“嗯。”男人抓着她的手在口边亲吻，“我答应过，什么都不瞒你”忽一时发狠，咬住她一点指尖，“你也要答应我，不管怎样，你不能不要我。”

乐悦笙摸一摸男人脑门。

二人一同用过早饭，乐悦笙催着沈献换过衣裳。沈献婚后第一次下金顶峰，却无半分喜色。路上遭遇二三弟子，见主君神色肃然，俱各议论。

乐悦笙握一握男人冰冷的手，“你再板着脸，还以为每日在金顶峰挨打受气呢。”

沈献殊无笑意，只道，“师姐，你不能不要我。”

乐悦笙拉着他走，二人携手同行，拣森暗的小路去。沈献看出是当年自己同她厮混时寻出的小路，“师姐，我走后，你来过吗？”

乐悦笙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