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选手高高跃起,一记凌厉肃杀的ACE球终结了比赛。
前排观众起身鼓掌,胜利者走到场外去收拍喝水,与朋友交谈几句,少顷背上包,独自走出了球场。
数月前深夜后巷,那头伤痕累累的绝境困兽已悄然隐没,从外表完全看不出丝毫痕迹了。
沈酌收回了视线。
“沈教授也看网球队比赛吗?”身后传来助教兴致勃勃的声音,“我们学校的网球教育很有名呢,下个月的大学联赛我已经问他们要好了票……啊,刚才那个赢球的学生不是我们校队的吧?咦?好面生啊?”
沈酌从窗前转过身,合上电脑,放进公文包。
“这栋楼位置有点吵,”他说。
吵?
学校花大力气请来的遗传进化课题领头人、HRG主任沈教授说他的办公室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