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老婆了啊,还是说你想叫他妈?”薛祐臣琢磨了一会儿,哎了一声:“男妈妈也不是不行。”

薛祐臣是藏着一点幸灾乐祸的心思的,他摸摸下巴说:“不过司司你提醒我了,或许说我得跟他补办一场婚礼?”

“……”

男妈妈是什么奇行种,而且婚礼你妈。

薛承司按了按自己鼓动的太阳穴,咽下了无数句脏话:“反正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还有,别惦记那婚礼了,人家都是头婚办婚礼,你俩合适吗。”

“我惹了你吗薛承司。”薛祐臣闻言,也气的骂他,“我又没结过婚,你说谁呢?”

薛承司是年少风流、荤素不忌的产物,那时谁都不知道女孩儿怀孕了,直到快要临盆了,女孩儿才挺着大肚子来找了薛老爷子,开口就是要钱才把薛家的长孙生出来。

薛老爷子做事也利落,好生照顾着女孩儿直到薛承司出生,给了女孩儿一大笔钱后就没再管过她的去向,女孩儿也遵守承诺,再也没有出现在A市。

“反正我明天是要把人接过来的,你们俩磨合磨合吧。”薛祐臣重重地按了一下遥控器,不再看他了,电视里又开始播放综艺节目。

“他敢来,我就打的他用爬的爬出去。”

混着夸张的背景音乐,薛承司气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天杀的,他真想报警把薛承司的奸夫抓起来,气的他心脏突突的疼。

无论薛承司愿不愿意,第二天薛祐臣都将辜清泓接到了薛家来。

薛祐臣望着辜清泓将行李箱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到衣柜里,和他的衣服交错在了一起,又看着他把成双成对的洗漱用品摆好,在心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剧情线终于步入正轨了。

得知薛祐臣将奸夫接近了家里,薛承司只觉得眼前的文件都看不下去了。

只属于他与薛祐臣的家,寄托了他厚重情感的家,被另外一个陌生人入侵了。

或许在某一天,薛祐臣终将会与他那奸夫最亲密无间,或许在某一天,家里只会剩下他一个人,他与薛祐臣又会回到形如陌路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