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操,还是现在好操?”厉宪垒垂着眸子,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情问出来了这个问题。
“以前水少,但是紧嘛。”薛祐臣满不在乎的回答道,他伸手摸了摸厉宪垒的唇,手指轻轻插进了他的嘴巴里:“宪哥,你尝尝你自己的骚水。”
厉宪垒微微张开了嘴巴,舌头被手指压在了下面,他本能的吸着薛祐臣的手指,指尖插的很深,他没把薛祐臣的手往外推,只是忍住了想要干呕的感觉,用力的嗦了几下。
“好棒啊,宪哥。”薛祐臣摸了摸他柔软的舌头,哑声笑道。
厉宪垒像是受到了鼓舞似的,生疏又越发卖力的贴着薛祐臣的手指,口水都因为吞咽不及时,从嘴角流了出来。
薛祐臣玩了他的舌头半天,觉得没意思了才抽出来。
他打了个哈欠,从厉宪垒的身上爬了起来:“我去睡觉了,宪哥。”
厉宪垒的嘴巴还没有闭合,口水像是失禁似,不断分泌着又不断流出来,看着呆呆的。
他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才跟上了薛祐臣的步子。
薛祐臣说不操他,就真的不操他了,睡的异常安稳。
厉宪垒努力忽略被扩张好了但是却没有被插入的肉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起来了几分淡淡的失落。
他安静的躺在薛祐臣身边,熟练的将不自觉滚到他怀里的薛祐臣抱住,几乎形成了肌肉记忆似的。
第二天薛祐臣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规规矩矩的厉宪垒还挺稀奇。
他摸了摸厉宪垒的胸肌,弯了弯眸子说:“宪哥你最近变乖了,昨天竟然没有夜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