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195院大楼外停下,温然穿上外套下车,顾昀迟说:“先去看看赫扬,他这几天易感期在隔离。”
s级alpha的易感期堪称罕见,温然没有多问,点点头:“好。”
乘电梯到了九楼腺体科的特殊病房区域,顾昀迟向警卫出示证件,带温然一起走进去。
“哎哟,这谁啊,这不那谁吗?”
昨天才在电话里听到过的嗓音此刻迎面响起,怪里怪气的:“我们顾中校吗这不是,终于舍得回首都了?算你还有那么点良心,知道来探望你病床上的好兄弟,我……”
他的声音在看到顾昀迟身后的omega时突兀地断了,和温然大眼瞪大眼地互相看了半天,还是温然先打招呼:“你好。”
“……你好。”贺蔚的表情变得严肃,推开顾昀迟,从口袋里掏出警察证,打开,递到温然脸前,“我是联盟最高警察局高级警监贺蔚,目前暂时调任至首都总局。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比如被某些alpha以强制手段进行人身转移或限制行动,都可以告诉我。”
警察证快怼到脸上,温然其实都看不清上面的字,只能说:“谢谢贺警官,我是自愿的。”
贺蔚收起证件,眉头紧锁地叹了口气:“看来真的是受到了严重胁迫。”
“平常在局里很闲吧,才有空背这么长的台词。”顾昀迟用手拍了拍袖子上刚刚被贺蔚推过的地方,回头对温然说,“赫扬的病房里信息素太浓,你不方便进去,在这里等我。”
“好的。”
等顾昀迟走了,贺蔚突然凑到温然面前,低声问:“这次回来户口本带了吗?”
温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