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死死抓紧那些沈玉衡所拥有的。

像童年时飞到他手心里的蝴蝶, 他捏住蝶翼, 想用自由交换它的顺从。

后来,那只蝴蝶也在他的手心里, 破碎地死去了。

从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留住一个人,他只能拙劣地模仿,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 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永远也不要走。

用憎恨的残片,拼凑出一个扭曲的爱的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