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站着了。

站了几秒觉得好像有点不懂事,悄没生息的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病房两张床,另外一张床空着。

陆州将两大包衣服放在空床上,淡眉淡眼的:“是挺巧的。”

李定原察言观色,一只胳膊宽大的病号服袖子卷着,小臂上缠着纱布,隐约能看到红褐色的东西,不知道是药还是伤或者血。

身体不方便,偏着身去看陆州的脸色:“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