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看到你就觉得可惜,你这样好,江时配不上你。”

陆州:“你和江时......”

李定原知道危机已经过去,这几天累的慌,疲惫涌上了,往沙发背上一靠,说闲话似的道:“我和江时不熟,那天是发小叫我,他们那种局我从来都不去,那次是才办了个案子,端了人贩子老巢,解救的人质很惨,心里不好受,就想去外面见见人,调剂调剂。”

他老实的像被最精明的审讯人员按住的嫌疑犯,不等人问就全盘托出。

还趁机说了那天和江时在小区遇到的事:“我没理他。”

陆州就知道误会李定原了,原来这人这么向着他呢。

问他:“还喝水吗?”

李定原说不喝,往陆州的方向嗅了嗅。

其实刚才早就闻见了,又捏起这人T恤前襟闻:“这么香,火锅?背着我吃独食,嗯?”

陆州不习惯被人靠这么近,往后仰了下。

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