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宜饮酒,所以今日便以水代酒了。”

李徵对容玠解释。

苏妙漪戏谑地看向穆兰,重复了一遍,“不能饮酒?”

当谁不知道她从前是个酒坛子似的……

出乎意料,穆兰这次竟是没露出什么心虚的表情,反而一声不吭,笑容里甚至带着些羞赧。

苏妙漪心中觉得奇怪,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没再追问。

众人觥筹交错,一一向容玠道了声贺。

“公,公子!”

宴厅里正其乐融融,老刘头忽然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脸色十分难看,“有贵客闯了进来,非要亲自来给您送贺礼……”

端王心情不大好,抢在容玠前头说道,“打出去就是了,容府的护院都是吃干饭的么?”

“老夫不请自来,他们可不敢拦阻。”

一苍老却抖擞的声音自老刘头身后传来。

听得来人的声音,在场的男人们无不变了脸色,而女子们则是一头雾水。

下一刻,老刘头退到一边。来人大步流星地登堂入室,现身于灯烛下,竟是个尨眉皓发的老者。尽管年事已高,可老者脚下的步伐却既稳又重,看不出丝毫蹒跚,身上的织金华服也透着一股常居高位的威仪和凌人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