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蛰伏隐藏得很好,而一到深夜幽静之际,就会肆意发作,她会控制不住地疯狂想他,甚至夹腿难眠,反复回忆着那日难吃消的撑感。
她变得好奇怪,哪里像个端庄公主,简直孟荡到连她自己都觉厌恶。
对此,宁芷慌乱无措,更想自己莫不是生了什么病症?
她不知能向谁请教,更羞耻不堪出言问询。
……
赶在天幕彻底暗下前,队伍终于抵达奉野,这是沿途的最后一站,此夜过后,他们直奔郸城,便不需夜宿驿站。
宁芷被扶下马车,心里一直惦记着旁的,于是踩上轿凳时魂不守舍地险些扭伤了脚。
服侍宁芷的婢子是个胆小的,见她身形一晃,对方下意识惊呼出声,声响不小,瞬间吸引了周围不少目光,鲜楽也跟着睨过眼来。
他以为宁芷当真受了伤,于是眉头蹙上,着急几步忙奔过去,开口严厉:“怠慢公主,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这声音太戾,连宁芷都被吓得一愣。
侍婢胆惧垂首,惧怕得肩头都在抖,她扶不住宁芷,鲜楽眼疾手快,便顺势把人虚搂在怀。
“西渝的丫头笨手笨脚,比不上大醴的随侍细致,公主多担待。”
宁芷感受着他怀里的温热,一时没有出言,这是两人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相挨紧密,她不愿他离开。
大概是她眼神太过直勾勾,鲜楽愣了下,紧接不着痕迹地错过去。
宁芷失望垂眼。
见一旁侍婢被训后战战兢兢的模样,宁芷不忍她受过分苛责,于是主动帮她说话,“夫君无需动怒。是自己不小心踩空,你别怪她。”
好几日没听到的称呼猝不及入耳,鲜楽心头异痒了下。
他没心思管旁人,敛神后只专注盯上她的脚,问:“伤的严不严重,还能不能自己走?”
宁芷其实根本没有大碍,方才只一瞬的疼痛,此刻也消散得差不多。
可她偏偏不想实话实说,更不想他将自己甩手放开。
于是故意吸气伪装得可怜,“不能走,还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