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过大, 顶端颤颤巍巍, 惹人怜惜。 他们对彼此身体的熟悉刻在骨血里。 眼眸微暗, 央仪就知道,他会将她拆之入腹。 再次醒来时,她在主卧的大床上。 遮光窗帘紧密地闭阖, 让人猜不到大约几点。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明明是回来整理东西的, 莫名其妙就跟他上了床。 想到这,央仪猛地起身。 她回想起出门前跟闺蜜说很快就回。而现在不知道过去多久,方尖儿会不会担心。 好在她的手机就在床头, 她习惯的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