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移开了视线。
“哦,对了,”贺云昭补充道:“马车你得赔我,里面可弄脏了。”
裴泽渊:“......”
医馆的大夫惊呼一声跑过来,他连忙伸出两根手指抵在裴泽渊颈部,
贺云昭:“大夫,别试了,你快上车,咱们车上边治边走。”
医馆到底简陋了一些,而且目前情况不明还是不要在外停留太久为好。
片刻后,贺云昭吩咐车夫驾车往襄王府去。
第一,祖祖是宗室的老王爷,裴泽渊是公主之子,这是一个两方都有亲缘关系的地方,且襄王府从不涉政,若是裴泽渊的劫和朝堂有关,那么襄王府就是一个和各方都没有牵扯的地方。
第二,襄王府离理国公府很近,两府的后门之间只是隔了一条巷子。
请来的大夫是回春堂的大夫,这家医馆名声不算显,但恰好对症。
京城里声名远扬的是为权贵人家看过病的大夫,富贵人家整日养尊处优,他们除了一些弱症之外其实不会得太多稀奇古怪的病。
回春堂就不同,他们家是治跌打损伤、骨头硬伤的,有那干粗活的人意外被砸了撞了也都是来这看。
贺云昭虽然一路看似招摇,但心思却细,早早就盘算好要请那家的大夫。
被三个人合力抬着的裴泽渊一路进了襄王府的大门,在襄王院子的侧屋放下。
大夫拿出一个大药箱来,他急忙道:“要一瓶...一坛烈酒来。”